“哦?他為什麼會給王劍峰那麼多店麵?怎麼了?”楊明遠十分好奇的抬起頭來,將書放到了一邊看著田叔的臉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人家在酒桌上什麼也沒說呀,但我估摸著,王劍峰這小子肯定是有什麼把柄抓在手裏了。不然的話,憑著王益誠那個鐵公雞,他會那麼肯出血?真是怪了。”
聽到這樣的分析之後,楊明遠卻沉默了。因為他馬上意識到,這對王劍峰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踩著老虎的尾巴未必是什麼好事兒呀!”楊明遠歎了一聲道。
“不過,據我對王劍峰那小子的了解,沒有十分把握的事,他不會幹的,既能接受了王益誠的這兩個億的大禮,肯定有他的道理,就算是王益誠心裏憤恨,也隻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了。也就是說,極有可能王劍峰還有一張王牌在手裏,讓這個王益誠對他不敢輕舉妄動。”田叔憑著自己多年的江湖經驗,覺得王劍峰肯定能有這樣的頭腦,他決不會因為貪圖那兩個億的東西而忽略了更為重要的東西。
“但願是吧。”不管怎麼說,從感情的角度去考量,楊明遠從內心裏還是對王劍峰關心的。隻是他表麵上不想表現出來。因為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王劍峰都是一個值得依靠和依賴的友方,至於在王劍峰與楊曉彤的感情問題上,他之所以不太讚成,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王劍峰這家夥太花,容易招女孩子。
“我聽曉彤說,霍風被殺一事,與王劍峰毫無關係。”田叔一直也在擔心著這事兒會不會把王劍峰給扯進去,終於從楊曉彤那裏得到了消息之後,田叔便迫不及待的告訴了楊明遠。
“如果曉彤說沒他的事兒,那就應該真沒他的事兒,不過,警方卻未必這樣想,而且外界也會有些輿論的,他自己沒有作案的時間不假,但警方能因此而排除對他的懷疑嗎?”
“至少他們沒有直接的證據,據說,警方已經完成了對王劍峰的調查,應該就沒事兒了吧?對了,王益誠這小子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送了王劍峰兩個億,會不會是因為這事兒讓王劍峰抓到了他什麼把柄?”
田叔自從聽說了霍風的案子之後,有兩個懷疑的主要對象,一個是王劍峰,另一個就是王益誠,而現在這種種跡象似乎都在指向了王益誠一個人。
“難說呀。但願王劍峰這小子能夠審時度勢,別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才是。”楊明遠一直皺著眉頭,顯得心事重重的。
“對了,我今天早上就聽人說,王劍峰那個女徒弟租房子的小區發生了槍戰,有人報警,結果警方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這兩起槍擊案這麼近,會不會是一個人所為?”田叔忽然想起了早上聽來的消息。
“也許是炮仗吧?讓霍風那個案子給搞得人心惶惶的,大家亂猜的,霍風槍擊案,有幾個人聽到了槍聲了?”楊明遠不以為然的瞥了田叔一眼道。
“怎麼不可能?現在並沒有發現有誰被槍擊,說不定是槍殺沒有成功,雙方交火了呢?”
田叔非常欣賞自己的推斷。
“你這家夥想象力倒是夠豐富的。別信那些書上的描寫,如果真要狙殺一個人,沒有那麼容易逃脫的,還雙方交上火了呢,你要知道,狙擊手是躲在暗處,那就跟打死靶子有什麼兩樣?有幾個被狙殺的對象能夠在狙擊手扣動板機的那一瞬間有所謂的預感的?純是鬼扯!”
楊明遠向來不相信什麼感覺。但田叔卻信,因為他自己就曾經有過那樣的經曆。如果不是憑著自己敏銳的感覺的話,十年之前他早就死在了別人的槍口之下了。不過,田叔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楊明遠辯論,畢竟楊明遠一直不具備那樣的感覺。這也正是田叔對王劍峰特別佩服的地方。因為作為一個老江湖,他已經發現,王劍峰身上有許多他這個老家夥根本就不能做到的能力。
“我看以後對曉彤跟王劍峰的事兒,咱們老輩的還是不要管得太多了,讓年輕人自己掌握去吧。”田叔忍不住又提起了兩個年輕人的事來。
“你這是不管的態度嗎?”楊明遠抬起頭來白了田叔一眼。“還有一個問題,王青山據說已經徹底毀了,我總覺得有些蹊蹺呀,好端端的一個王青山怎麼會突然之間變成了那樣?你不覺得他像是突然中了魔一樣嗎?會不會讓什麼人下了什麼咒?”
楊明遠多少有些迷信的因子。
而田叔卻不由的哂笑了一聲。
“你不信?據說現在不少的演藝界的人都養小鬼了呢!”楊明遠頗為認真的說。
“那你見過小鬼兒長什麼樣兒?我告訴你,要是真有那東西的話,多少人也想害咱們?真是的。”對於楊明遠的這個猜測,田叔更是不屑一顧。
“那你說王青山多麼健康的一個人,怎麼說中風就中風了呢?尤其是他中風之前在歲月場上的那種瘋狂,真的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