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躲開!”

一道黑影將成鯉撲倒,堪堪躲開鋒利的爪子。

不待成鯉反應,小白再次發起攻擊。

獨孤延拔劍抵擋,刺傷其腹部。

小白嘶吼著後退兩步,還欲再撲。

“小白!退下!”

成鯉趕忙拽開獨孤延,吹了三聲口哨。

小白探出前爪,猶豫了一會兒,乖乖趴下。

成鯉拿了隻鈴鐺,套在小白脖子上,這才過去查看獨孤延的傷勢。

“王爺,你怎麼樣?”

他後背的衣裳被抓破,滲了不少血出來,看樣子傷口很深。

獨孤延硬撐著說:“不要緊。”

“這還不要緊?”成鯉急得掌心出汗,“讓我看看。”

解開上衣一瞧,兩道又長又深的血口映入眼簾,白色的中衣染紅大片。

成鯉用手帕擦掉傷處的血,取出隨身攜帶的止血靈藥撒上,隨後又拿出繃帶,包紮好傷口。

“你還隨身帶著繃帶?”

獨孤延麵具下的眼睛滿是詫異。

“當然了,有備無患。”以前老是受傷,所以成鯉早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她其實想問他為什麼幾次出手相助,但想了想,又把話咽了回去。

幫他穿衣時,注意到後腰上有塊印記。

定睛去看,發現竟是一塊拇指大小的胎記!

師父給她算過,說她未來的夫君後腰左下側有塊紫紅色月牙形胎記。

顏色形狀和位置都對得上。

成鯉整個人都傻了。

獨孤延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不會吧?

雖說獨孤延人不錯,但要跟他做夫妻的話,她卻是接受不來。

“怎麼了?”獨孤延回頭看她。

“沒事。”

成鯉回過神,幫他穿好衣裳。

“我送你回去吧,你失血挺多的,需要休息。”

此時她發現一個問題。

這人不是雙腿不能行走嗎?他怎麼過來的?

獨孤延看出了她的疑惑,“本王的馬在那裏。”

成鯉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看到一匹紅棕色的馬兒正在埋頭吃草。

恰好這時獨孤延的兩個侍從找了過來,兩人將他抬上馬背,先回營地。

“走慢些,小心傷口。”成鯉叮囑道。

她沒有騎馬來,隻能隨後回去了,再去看望獨孤延。

“知道了。”獨孤延淡聲應答,打馬遠去。

小白的傷口還在流血,成鯉也拿了止血藥給它敷上。

“這個鈴鐺是防備你以後再發狂,用來壓製獸性的,等過段時間你乖一點了,再取下來。”

這虎太過凶殘,要是不收服,以後還會傷人殺人。

不是誰都有她這樣的身手,可以躲開它的獵殺。

處理完傷口,成鯉回到原先朱言嬌待過的灌木叢,撿到一挺機槍。

“朱言嬌的寶貝真不少,這玩意兒一看就不是尋常人能打造出來的,不過這怎麼用呢?”

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先收進乾坤袋,帶著小白和阿金沿之前來的原路回去。

途中遇到幾個參賽者,他們見了流著口水的小白,嚇得扭頭就跑,其中一人因為過於慌張,鞋掉了一隻,也沒來得及撿。

成鯉見此情景,嚴肅地教育道:“小白,口水收一收,嚇死人了。”

小白“嗚”了一聲,把頭扭向另一邊。

脾氣還不小。

與此同時,前方不遠的小路上,朱言嬌剛把一堆炸藥埋好。

聽到有聲音靠近,她趕忙用草將新土蓋住,跳進路邊的草叢裏躲著。

等行人過去,又再出來將剩下要布置的布置完。

等了將近一盞茶工夫,她終於看見成鯉從路的那頭過來,很快就要進入埋伏圈。

十幾斤炸藥呢,就不信還能炸不死這個鄉巴佬,除非她有銅皮鐵骨!

等等?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朱言嬌正自興奮,見成鯉身後跟著一隻將近七尺高的白虎,頓時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