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喜歡暴力吧?哥哥所做的可還不到想做的萬分之一呢……強迫你雖然是件苦差事,但看到小默很享受的樣子也就值得了……不要勉強自己考慮采取順從的方式呦,有這種傾向的人正常狀況下是無法得到快樂的,我們很理解你,真的……哥哥們會盡快適應這種癖好,營造出良好的情趣氛圍,最大限度的滿足小默的高品位重口味……”
……為什麽會這樣……不應該變成這樣……理智在迷失的邊緣遊走,思想混亂不清……未被束縛的腿似高高搭上一個肩膀,身體倒掛著,重量全壓在了一側,扣住腰背的力量雖卸去大半的負擔,承重的肩頭還是漸漸有些發麻……刺激毫不鬆懈,感覺越發敏銳,脫離控製的欲望被溫暖濕滑的觸感包裹逗弄,食髓知味的後麵也被同樣的溫暖濕滑舔探分侵……好難過,想順應身體,意誌卻殘留著堅持,想抵抗這種非人的方式,身不由己的無奈裏居然夾雜了不用主動的慶幸……
……親密無間的擁有,用感覺將三個人融合為一體,分不清誰是誰的炙熱,辨不明誰比誰的強烈……
“準備好了?……其實我不必問……蕭蕭應該隨時都處在為哥哥們準備好了的狀態,隨時恭候被哥哥們享用……這是俘虜的本分,知道嗎?哥哥們要用享用你的方式發泄對你的恨……這樣還會恨得更深……這種恨會隨時隨地加深,終此一生也不會有分毫消退……”
“很頑強呀,比第一次堅持的久得多了,看來這些日子的調教很有效嘛……小默感覺到沒有?在跳呢,真誠實,好可愛呀……忍得住嗎?想憑耐力贏了哥哥?哥哥可要開始加油了呦,準備,開始……”
……渴望已不是難耐可以形容,瞬間滅頂的感覺使呼吸趨向停滯,所有的矜持全都忘卻,隻剩本能在支配一切……欲念無法控製,也不願控製,甚至根本沒有想到要控製,這時愛恨已被拋至腦後,征服不再重要,理想折戟沉砂,哀怨煙消雲散……餘下的是無法訴諸行動的糾纏,亟待釋放又不想太快失守的矛盾,若這是必須的戰鬥,我不僅不想敗的難看,甚至幻想著抗衡之後贏的快意……
我還是不自量力了,對於情事,如果他們算黑帶,我就隻能算剛剛入門,節奏依然由他們掌控,被挑起的欲望在惡意的無法預知的一吮下噴泄而出,意識瞬間渙散,身體隨即癱軟……
感覺緩緩真實,喘息漸漸平複,眼睛裏出現柔和的光線,如美夢般絢爛……我猛然坐起來,卻被拉回溫暖的懷抱。
“蕭蕭,再休息一會,還有時間……”
楚夜寒?!耳朵裏那個怨恨聲音的主人?大尾巴狼精神分裂後的變身?惱人的溫度還未退卻,又換了副知冷知熱的嘴臉?
“……緩過來啦?精神頭不錯嘛,恢複挺快,夜寒你也太小心了,小默沒那麽虛弱呀,剛剛要是做了該有多好,硬忍傷身不說,還要擔心衝冷水會有感冒的風險……”
柳墨炎?!頂著濕漉漉的頭發真是剛衝了冷水澡?他不是也說恨我嗎?走過來揉亂我頭發的動作卻與暴戾差的太遠……
“聽小聯說今晚還請了別的客人,你真想讓蕭蕭無法出席呀?再說時間倉促又不能盡興,不急於一時的,何況……”夜寒伸手捂住我的耳朵,壞笑著用以為我聽不見實際我聽得見,或者假裝要我聽不見實際是想要我聽見的音量對炎唧唧歪歪:“我還想再添加一些特別的情趣,你知道蕭蕭被灌醉後會做什麽嗎?”
“哦?!”炎立刻露出一副好奇之至洗耳恭聽的架勢撲上來壓到我身上一連聲的催問:“小默會喝酒?!還被灌醉了?!誰幹的?!你吧?!狡猾!我怎麽不知道?!醉了後會做什麽?!說呀……”
……咦???什麽呀,快說呀!賣什麽關子?!我何時被灌醉過?醉了以後……會做什麽?!真想知道……如果沒被炎壓住的話真想跳起來揪住那張可惡的神秘神叨叨神經兮兮的狼臉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三十晚上蕭蕭在我那裏喝完了整整一兩二鍋頭,然後不想被我送回去就突然格外主動的投懷送抱,那種急於獻身的熱情真是如火癡狂呀,若非我定力非凡力氣也足夠脫身,又豈會容你分享他這處子之身。”
“……真的?!這麽主動?!……夜寒你是傻瓜!換了我……要不今晚再試試?”
不能吧?騙人的!我怎麽不記得?!印象中是和他打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架……一兩?還是二鍋頭?雖然沒真正試過,但本人酒量應該大概差不多也會是海量的,不會這麽淺吧?對了,謝師宴時我喝過兩紮幹啤的,還不沒事人一樣跟馬列導師稱兄道弟談理想論政策,直到賢惠師娘找了來現出河東獅的原型?換算成酒精度……也不隻一兩吧?所以……一定……是騙人的!
“試試倒沒問題,可惜叔叔排斥洋酒。”
咦?……還有下文?
“之前蕭蕭的開胃酒換了好幾種,馬爹利、威士忌、人頭馬、紅方……都是喝一杯就嫌難喝要換,我實在沒辦法,把最烈的伏特加都打開了,他卻抓了瓶普通二鍋頭說那才是極品,也不知是以什麽標準衡量的……喝了才變成那樣了。”
“噢……沒事!紅的白的啤的摻在一起效果一樣,來個十斤八斤的就ok啦……”
這麽多品種……我卻認準了二鍋頭?!這不是二鍋頭他弟——二傻子嘛!誣陷!絕對是惡毒的誣陷!……說什麽?十斤八斤?!要害我酒精中毒呀?!還ok?!我看是ohmygod吧?!……想起來了,我恨他們!他們也恨我!我要防患於未然,將階級敵人險惡毒辣的陰謀詭計扼殺在萌芽狀態!
捂在耳朵上的狼爪移開了,卻在眼前晃來晃去:“蕭蕭?蕭蕭?時間快到了,魂魄歸位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忽略那隻爪子,有些納罕地怯怯地提出疑問:“我醒了……可以把蒙著眼睛的東西拿開了嗎?”
“……什麽?!冰袋早就解掉了!小默你……看不見?!”
我狐疑的抬手,動作盡可能的遲疑……摸摸眼睛……迷惘溢於言表:“可是……好黑……我的眼睛?眼睛?!”猛地開始揮舞雙手,我摸索著四周,極盡可能的慌亂:“為什麽這麽黑?!開燈!我看不見……快開燈……開燈好不好?……”
“蕭蕭,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見了?”夜寒伸出手試探般的在我圓睜的雙眼前晃了晃:“沒反應呀……一定是冰袋捂的時間太長,將視覺神經給凍住了,炎,這下麻煩大了!”
“哦?……真的沒反應!完了!凍壞了可就不能恢複了……小默瞎了生活就不能自理,不能自理就變得沒什麽用處,好可惜呀,我看還是你來照顧吧,我很忙的,沒時間浪費在侍候廢物上頭,反正他再也折騰不起大浪頭,我的恨也算消了。”
“麻煩……還是交給叔叔頭疼吧,我更忙,一會要排個計劃安撫一下被冷落了很久的那些個紅顏知己,蕭蕭有什麽可憐的?對我們所恨的人是不該存在憐憫的,反正也用過了,比他好的可一抓一大把……這個嘛,我就當戰利品留作紀念了。”
“不行!給我!我也要留作紀念……”
我再一次出離憤怒了!不過是兩個童養媳嘛,居然如此張狂!當我是麻煩?薄情寡義!還想紅杏出牆?恬不知恥!以為我會善罷甘休?白日做夢!看我如何肅清內政……他們在搶什麽?好像……是我的平腳褲!難不成……剛才……那東西……:“你們兩個混蛋!剛用什麽堵住我的嘴的?!”
“咦?聽覺很靈敏嘛……眼珠子報廢了還會跟著我轉,瞪起人來跟真能看見一樣……”
廢話!當然是真的能看見!“還給我!拿來……”我朝目標飛撲過去,這兩個天殺的變態、色狼、神經病!這筆帳遲早我要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