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著罵,“真!就他娘的!疼!”
“草!”
“疼死!老娘了!呃啊啊啊........草草草!”
“圖什麼?!”
“我他娘的到底在圖他娘的什麼啊?!”
洛蔚兒覺得,還是炸死比較痛快。
但隨即她想到那瞬間被炸成碎片的疼,打了個冷顫。
“好吧!還是!他娘的!被炸死!比較疼!”
洛蔚兒覺得,這麼罵著,想著別的事情,好像疼痛有所緩解。
她想著今天看過的那些修煉口訣,邊背、邊罵、邊打坐運轉靈力。
“動以“他娘的”化精!煉精畫“他娘的”氣!”
“練氣化“草”神嘿!煉神還“他娘”虛!”
“........”
應子淵:“.......”
若他聽的沒錯話,這幾口訣應該是“動以化精、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
應子淵真的繃不住笑了。
洛蔚兒罵著,練著,也勉強將氣運轉了好幾個小周天。
疼還是很疼,而且越來越疼。
洛蔚兒感覺自己的筋骨已經全被碾碎了,又一點點的長好。
而且這長好的時候,比碾碎的時候還要疼。
洛蔚兒覺得氣兒一動就疼遍全身。
她想到蘇沫雲在長筋骨的時候,胡亂運氣差點走火入魔。
洛蔚兒就不敢再輕易運氣。
她就幹唱、罵、吼了起來。
“葫蘆娃~葫蘆娃~去踏馬的七朵花!”
“......”
洛蔚兒唱罵了半夜,應子淵也聽了半夜。
後來,洛蔚兒疼的脫力,嗓子也唱的幹啞,這才終於消停。
她感覺周身的疼漸漸消失了,她疲憊的想閉眼入睡。
可是她知道這裏隻有她自己,她不能睡。
或許一睡就死了。
洛蔚兒艱難的動了下,聽到自己周身的骨骼嘎巴嘎巴響。
應子淵下意識的想抬手,聽到洛蔚兒的沙啞的聲音。
“臥槽我這已經是上好的骨頭了吧?響起來真他娘的好聽,熬成骨頭湯估計也好喝。”
應子淵:“.......”
他無語卻也忍不住笑。
這小兔子怎麼如此有趣?
“噗通~”
應子淵聽到落水聲,他趕忙走出來,卻看到一件被扔出來的外袍。
洛蔚兒的聲音在外袍後響起,“冰一下精神多了。”
應子淵立即又縮了回去。
而後......直接離開。
他昨日是出於好奇的跟著她,沒想到她所做之事,一件比一件有趣。
不,或許應當說......是離譜又有趣。
她看似柔弱,卻堅韌的厲害。
吃了洗髓丹都完全不需要他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