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子淵坦然,“沒可能。”
“那我就去跟訓教夫長說說,需要為你的院子找個仙侍,他若不同意,我就拿出個令牌。”
“我去說便是。”
“那就多謝師父啦。”
犀牛獸當日晚上就進入了應子淵的院子。
洛蔚兒依舊在應子淵的院子裏修煉。
犀牛獸在默默種草藥。
應子淵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麵前。
犀牛獸抬頭嚇了一跳,趕忙朝他鞠躬行禮。
應子淵冷嗤,“你還是如此沒出息。”
犀牛獸歎氣,那能怎麼辦呢?打你打不過,毒又毒不死。
他試過在應子淵最虛弱的時候偷襲他,結果是他自己被打的三年沒能下床。
他抬頭笑問應子淵,“洛蔚兒就是您來這破學院的目的?”
應子淵反問,“她為何要救你?”
犀牛獸:“我那日裝虛弱求救.......”
“這我知道,”應子淵打斷他,“你且說那日去青山,她都對你說了什麼?”
犀牛獸如實作答。
“真就是衝著你的本事去的.......”
應子淵沉吟了下,又問,“她怎會隔著門就認出你是犀牛獸?”
“實不相瞞,這個我也想了許久,還是沒想通。”
犀牛獸猜測,“因為我報了月伯的名字?可這個名字,也隻有魔族內知道。”
應子淵想到被洛蔚兒收了的兩個魔。
她救了隱月時,他以為是偶然,可這都連救了三個魔族了,若再信她是偶然,那就是他蠢了。
她到底......想做什麼?
犀牛獸難得見應子淵這疑惑的模樣,“她真是從魔族口中知曉我的名字?您懷疑她跟魔有勾結?”
應子淵沒回答。
“那也沒關係啊,一個實力如此低的小兔子能翻出什麼花?您隻需要等她五階後,盡情的享用她,便可........”
應子淵抬眸,燥氣四溢。
犀牛獸後麵的話卡在了喉嚨裏。
他趕忙朝應子淵行禮,“小的僭越。”
應子淵道,“你隻需將你所會之術,原原本本的教給她,其他的事情不必多問,也不必多想。”
犀牛獸點頭稱是。
*
洛蔚兒著實過了幾日快活又充實的日子。
但這所有的快活,在這日一早看到墨敖澤和蘇沫雲返校而打了折扣。
墨敖澤竟然還主動上來跟她搭話。
“洛蔚兒,多謝你那日落井下石為沫雲說“好”話。”
“是麼?”洛蔚兒伸手,“言謝不如錢謝,給錢。”
墨敖澤:“.......”
“沒有錢就別說漂亮話,聽著怪叫人膩歪的。”
洛蔚兒刺完他就走,顯然煩他的靠近。
蘇沫雲抓住墨敖澤的衣袖。
“敖澤,我們不是商量好了不與她起口舌麼?”
墨敖澤垂首溫柔注視蘇沫雲,“她那日用言語傷害了你,我隻是想還回來。”
“可我們都說不過她那張利嘴,好在爺爺明辨了是非,還我清白。”
墨敖澤揉著她的發,“辛苦沫雲了,但她的惡報也即將到來,就讓她再得意半日。”
當日下午,學院門口突然出現一批仙者,他們都扶著靈柩,齊呼讓學院處置洛蔚兒,給逝者一個交代。
這個消息火速傳遍了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