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蔚兒問,“我為何不能來?”
“來這的人非富即貴,我們有提前發放請柬,你.......”守衛上下打量她一眼,“不可能會有。”
洛蔚兒指著朱隼問,“他有麼?”
“他有我這個表兄。”
洛蔚兒問,“所以,你根本不看請柬,想放誰進去,就放誰進去是麼?”
“這個門是我管的,我自然是想放誰就放誰。”
洛蔚兒冷笑,“原來鴻越的管理竟是這副鬼模樣。”
“你有何資格說鴻越?”
另一守衛微晃長槍,“你想在鴻越門口鬧事?”
南雀笑著出來打圓場,掏出請柬,“有話好好說,別急呀,我有請柬。”
朱隼表兄頓時滿臉堆笑,“我看看。”
南雀將請柬遞給他。
朱隼表兄打開看了一眼,笑容更燦爛了。
“不知是南家的小公子駕臨,多有得罪。”
南雀擺手,“好說,讓我們都過去即可。”
朱隼焦急的喊了聲,“表兄。”
朱隼表兄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而後他跟南雀說:“南公子,這請柬隻能持有者進入,您可以進,其他人不能。”
南雀瞬間也怒了。
“你再說一遍是怎麼回事?”
朱隼表兄笑眯眯道,“確實是有這個規矩,還請南小公子不要為難於我。”
他特意加重了個“小”字。
南雀的表情微變。
洛蔚兒察覺到南雀的不悅,譏諷朱隼表兄。
“你私自放自家表兄進入,還跟我們講規矩?”
朱隼表兄道,“規矩如此,但規矩之外的,我說了算。”
“一個小小看門狗竟如此囂張。”
洛蔚兒實在是忍無可忍,罵出了她認為極具侮辱性的詞。
朱隼表兄臉色頓時變了,緊握長槍,“你說什麼?”
“我說,”洛蔚兒加重聲音,咬字清晰,“你是狗仗人勢的看門狗。”
朱隼表兄提槍,應子淵閃身到洛蔚兒的身邊,微轉手腕。
洛蔚兒也做足了戰鬥的準備。
即使可能打不過,也不能輸了陣。
“這個時辰正是客至時,在門口吵吵嚷嚷的做什麼呢?”
一富態的中年男子邊罵,邊朝著外麵趕來。
朱隼表兄和另一個守衛恭敬的喊,“掌事。”
掌事問,“怎麼回事?”
洛蔚兒搶先指著朱隼表兄答,“他想私自放自己表兄進入,我們不服氣,便與他理論。”
掌事瞪了朱隼表兄一眼,而後掃了洛蔚兒幾人一眼,目光在應子淵的身上停留片刻。
又看看圍觀的人群。
他跟洛蔚兒解釋,表情倨傲。
“我們守門侍衛,確實有權利放一個自己的親屬進入。”
南雀問,“那我的請柬,卻隻能我自己進入?”
“確實如此,”掌事朝他笑了下,“您有請柬,您請進。”
南雀直接撕了請柬,“什麼破地方?我才懶得去。”
掌事臉色微變,嚴肅道,“小公子,你年齡小,但不該是任性的本錢,得罪了鴻越......”
“閉嘴吧!”
洛蔚兒罵,“鴻越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你們這目空一切的優越感,到底從何而來?”
“這位姑娘,我們的客也是講究群體的,您明顯不是我們的客源。”
洛蔚兒真的被氣到了。
囂張的店員她見過,囂張到如此地步的,她是第一次見。
應子淵開口,“那今晚,這拍賣會,你們就別辦了。”
隨著他的話,落下的是鋪天蓋地的威壓。
他身旁的洛蔚兒倒是沒感受到威壓,隻是覺得應子淵周身的氣勢變了。
她抬頭,看到的滿是帶著怒火的威武霸氣。
洛蔚兒眼中光芒閃爍,隱含對強者的敬意。
應子淵的實力竟已恐怖如斯?
還有,這樣的應子淵,更迷人了呢。
掌事被這威壓壓的臉色慘白,奮力擠出笑容說:“公子息怒,您實力強勁,我用我的名額邀您進入。”
應子淵直接從空間內掏出一疊的請柬,砸到他身上。
“我用得著你名額?”
掌事看到請柬上那燙金的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子幾乎抖成了篩子。
“您.......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