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齋夫長不放他。
“那你就在旁邊聽著，你不想第一時間知道他們誰會贏？”
“自然是想啊。”
炎珖聽到木齋夫長說讓他隻在旁邊聽著時，就眉開眼笑。
既能看戲又不得罪應子淵，兩全其美啊。
幾個夫子的討論也沒背著弟子們。
木齋夫長道，“認為蘇沫雲贏的，請示意一下。”
不包含炎珖和木齋夫長的五個夫子裏，有四個認為是蘇沫雲贏。
那個認為蘇沫雲輸的，是水齋夫長。
木齋夫長先問認為蘇沫雲贏的夫子。
“你們為何會認為是蘇沫雲贏？”
雷齋夫長回答，“很簡單啊，南雀掉到擂台下了。”
水齋夫長反駁，“那是因為擂台突然毀壞。”
雷齋夫長道，“他可以在感受到腳下擂台不對勁的時候，跳到別的地方，再不濟，也能飛身而起吧？”
水齋夫長無言以對。
是啊，南雀的反應能力似乎還未練到位。
南雀眉頭皺著，似乎有點想不通，也有點想解釋。
可是張了張嘴，又閉上。
他似乎不知道從哪裏解釋。
洛蔚兒倒是能明白，恐怕不是他反應能力沒練到位，而是天道這種不可抗力，讓他必須掉下去的。
台上，木齋夫長又問水齋夫長，“你為何會認為蘇沫雲輸？”
水齋夫長道，“因我一直看著蘇沫雲，我看到她被打到台下時，被墨敖澤用手托了下，才能穩住身體，往擂台上飛，我認為這算作弊。”
洛蔚兒簡直想給這水齋夫長點個讚。
其他的夫子都有點猶豫，“這.......”
“這該被評為作弊麼？”
木齋夫長糾結，“這......之前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們也都拿不準她這算不算是作弊。”
炎珖提議，“那就請掌管學院院規的訓教夫長來。”
木齋夫長如釋重負，“這是個好主意。”
他讓仙侍去找訓教夫長。
等待的時間裏，弟子們又熱烈的討論起誰輸誰贏。
葉赦也好奇的問洛蔚兒。
“你覺得該是誰贏？”
洛蔚兒譏笑，“你若問該是誰贏，那必然是蘇沫雲。”
應子淵道，“若是你不想讓她贏，也不是沒辦法。”
洛蔚兒欣喜的問他，“什麼辦法？”
“這事兒的決定權在訓教夫長身上，我去找他。”
“唉，別.......”
洛蔚兒想喊住他，可是應子淵已經消失了。
洛蔚兒歎氣說完，“別去了，沒用的。”
天道為了讓蘇沫雲贏，已經用了如此不要臉的作弊方法，哪怕應子淵去找了訓教夫長，也無力回天。
因為大長老定然會在關鍵時刻出手。
可......應子淵都沒有放棄的去找訓教夫長了，若是大長老來了，她也不該就這麼輕易的讓蘇沫雲贏。
應子淵隻消失了一會會兒就再次出現。
洛蔚兒抬頭看他。
應子淵眼底都是事情辦成的舒爽。
他垂眸看她，“蘇沫雲必輸。”
洛蔚兒勉強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裏想著等會兒要反駁大長老的話。
應子淵原以為她會開心的眼睛亮晶晶，可沒想到她連笑容都很勉強。
他蹙了蹙眉，正想問原因，訓教夫長來了。
木齋夫長想將事情還原一遍，訓教夫長抬手。
“我都知道了，蘇沫雲被打下擂台時，被墨敖澤托了下，這個行為屬於........”
“訓教夫長。”
大長老不出洛蔚兒所料的來了，打斷了訓教夫長的結論。
訓教夫長臉色發苦，但還是周到的朝大長老行禮。
“大長老，您來了。”
大長老淡淡的“嗯”了聲。
“我孫女在此打擂台，我過來看看。”
訓教夫長陪著笑臉，“已經結束啦，您孫女她.......”
“已經結束了？”
大長老再次打斷訓教夫長的話，“那過程是什麼樣的呢？”
訓教夫長沒有立即說話，他看出來了大長老來者不善，所以在想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