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飯之後,李盛、朱虎臣各自盤腿坐在床上,養精蓄銳的同時,計算時間。
一根孤零零的蠟燭,放在桌上,為牢房內提供了僅有的光亮。
李盛忽然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了朱虎臣。朱虎臣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張口一吐。
“噗嗤”
李盛的眉頭微微一挑,好家夥,這一口起碼三兩血,真是個狠人啊。
“來人,快來人。你們下的毒,似乎出了問題。英國公世子朱虎臣吐血了。”
李盛深呼吸了一口氣,一邊眼神示意朱虎臣躺下,一邊來到了房門前大叫道。
“表哥?!!!”平陽郡主的聲音有些顫抖。
雖說李盛等人中毒了,但是地牢內還是有一隊四人扶、桑武士守衛,而且有換班,二十四小時有人。
他們聽到了李盛的呼救之後,不假思索的衝了過來,其中一名扶、桑武士取下了腰間的鑰匙,打開了牢房大門,迅速去查看朱虎臣的情況。
“呱啦呱啦!!!”一名扶、桑武士陰沉著臉,呱啦呱啦了一句。李盛猜測大概、可能是在說:“什麼情況吧。”
緊閉雙眼,臉色蒼白看起來氣若遊絲的朱虎臣忽然睜開了眼睛,手指如劍,重重的點在了查看他情況的扶、桑武士的身上。隨即身法如鬼魅一般從李盛的麵前一晃而過,剩下的三名扶、桑武士立刻一動不動了。
李盛微微眯起了眼睛,好快的身法,這個英國公世子果然不是等閑之輩,難怪那天在蘭亭寺內想要動手。
朱虎臣得手之後,抽出了兩名扶、桑武士腰間的武士刀,一把扔給了李盛,一邊迅速出手,精準仿佛手術刀一樣,揮舞著武士刀,切開了四名扶、桑武士的脖子。
隨著大量的鮮血噴薄而出,這四名扶、桑武士一聲不吭的死去了。
“表哥,你怎麼樣了?表哥?”平陽郡主的聲音還是顫抖。
“李盛。李盛我表哥怎麼樣了?”
“別吵了。你表哥沒有事。”李盛眉頭一蹙,嗬斥了一聲。朱虎臣不滿的瞪了一眼李盛。
李盛沒時間理會這對表兄妹,彎腰從一名扶、桑武士的手中取下了鑰匙,把所有的牢房大門打開了。
幾乎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的看著李盛、朱虎臣,這兩個人到底做了什麼?
“少爺。”春香可不管這些,小棉襖一個乳燕投懷,撲入了李盛的懷中。
李盛拍了拍春香的小肩膀,心中點了一個讚。
有進步,沒有苦。
王春耕進入了李盛原來的房間,從一名扶、桑武士的腰間拔出了武士刀、脅差,扔給了一些長隨。
“你們都是郡主的護衛吧?沒有內力,拳腳功夫總還有吧?豁出性命吧。”王春耕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些長隨伸手接過了武士刀,都是一言不發。
“不要豁出性命。”李盛朝著王春耕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們出手很快,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知道。這裏是一座山莊,我先出去放火,製造混亂。你們跟著英國公世子一起逃出去。”
“少爺!!!”
春香、紅袖、王春耕都是眉頭皺起,春香終於還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