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隻走了幾步,便聞到了一陣香風。抬頭看去,便見陳好好、柳如是各自抱著兒子一起迎了出來。
二女都是嬌嬌嫩嫩的,與初見的時候相比,多了少婦的氣息。懷中的孩子,都是虎頭虎腦看著十分可愛。
隻可惜這兩個小虎頭,睡的正酣。
“老爺。”二女乖乖巧巧的對李盛行了一禮,嬌聲說道。
看似平和,李盛卻感覺到了少許殺氣。
“嗯。”李盛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上前捏了捏兩個兒子的臉頰,臭小子們沒醒,但卻伸手拍拍,仿佛在說“哪個混蛋打攪小爺睡覺”。
“嗬嗬。”李盛樂了,又捏了捏。
隨即他讓王飛廉與家奴、丫鬟先下去了。然後一手摟著一個人的腰肢,笑著說道:“等一下都洗白白了,來東屋。”
陳好好、柳如是頓時霞飛雙頰。她們都盼著要得個頭籌,沒想到李盛全都要。
當夜,閨房樂事。
不過他的生活也就多了一點閨房之樂,其餘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次輔武士彠壽誕當日。
下午的時候,李盛請了個假早退,坐上轎子往次輔府邸而去。
次府武府大宅,乃是整個京城都排的上號的大宅子。
府邸外很是熱鬧。管事張正正在招呼客人,見到眼前停下的轎子,彎腰走出來的李盛之後,眼睛一亮。連忙上去行禮道:“狀元公。”
李盛倒是不認識此人,隻得一抱拳。然後回頭看了一眼王飛廉。王飛廉點了點頭,將一個蓋著紅布的盤子,遞給了張正。
張正小心翼翼的接過,然後轉身交給了一個下人。再打開了禮單看了一下後,唱名道:“新科狀元,翰林修撰李公。賀白玉馬一對,壽桃圖一幅。”
“狀元公請。”張正彎腰行禮,親自領著李盛到達了一處客廳內坐下。
李盛看了一下,也就十幾個人。這一次參加武士彠壽誕的人很多,這裏應該隻是一部分。
停頓了一下之後,李盛笑著走了進去,一拱手說道:“諸位大人。”
“李大人。”
眾官員都愛坐著談話喝茶,見李盛進來都是站起來一拱手,然後坐了回去。
為首的禮部左侍郎章留侯卻走了過來,笑著對李盛說道:“剛才門外在唱名,你送的壽桃圖,是不是你自己畫的?”
這句話引起了在場官員們的注意,現在李盛已經名震天下。他的字帖傳世有蠻多了,但是丹青畫冊卻是極少。
這一幅壽桃圖要是李盛自己畫的,那可真的是珍寶,萬金難求啊。
“章大人何必明知故問呢?我自己不畫,還能找人畫畫不成?”李盛笑了笑,很是隨意的對章留侯說道。
章留侯當然也不在意,雖然他是大楚國罕見的高官了,但與李盛可是老交情。
“那我明年壽誕,你也得送我一幅好畫。”章留侯笑眯眯道。他是愛字畫的人。但不好意思專門讓李盛畫畫寫字,今天李盛能送次輔一幅畫,那明年也得送我一幅。雨露均沾嘛。
在場的官員們聽了章留侯的這句話,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好吧,你明年壽誕,就惦記著李盛的畫了,也夠厚顏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