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為何會知道我更換了相貌，又為何會知道我原來的模樣。”
老者搖著頭，“我不知道你原來的模樣。”
“但是從你的眼睛中，我能夠看來你的內心。”
洛輕舟站了起來，現在這種狀態。定然是修行不得了，但是無妨，洛輕舟覺得眼前這老人有些意思。
並且，洛輕舟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青山書院？您便是青山書院的院長吧？”
青蒼院是一個特殊的勢力，坐落在中州城當中。
規模不大，但是影響力特別深遠，是一些大王朝所必須要仰仗的勢力之一。
雖然青蒼院中弟子特別少，但是每一位弟子，都是一位瞳術師。
為何稱為瞳術師？
正是因為他們都有一雙洞悉真相的眸子。
就如同洛輕舟此時此刻，身旁這位老者一般，他清澈的眸子，就能夠看穿很多別人看不見的真相。
他能夠看出洛輕舟此時用了易容的能力，變換了相貌，正是從他的眼睛裏看出。
他能看出洛輕舟的自信，能夠看出洛輕舟並不是真的惹了事需要離開東南隅而逃去中州城。
也是靠得這一對特異的眸子。
不需要任何其他的東西，縱使別人掩飾假扮的多好，都沒有用。
所以眾多王朝的擁權之人，身邊都需要這樣一位能夠看穿一切的能人。
同樣地，也有著許多王朝將自己的太子送入青蒼院中，讓他們也來學習這一門洞悉之術。
不過，如若這一門技藝這麼好學的話，青蒼院中又為何會隻有這麼一點人？
至於這一門洞悉之術，就被稱為瞳術。
而掌握瞳術的，也便是瞳術師。
老者有些詫異，這一回沒有看著洛輕舟的眸子，而是上上下下掃視著洛輕舟的全身，
不由驚疑，“年輕人，見識不錯，不知是哪處王朝或者是哪處大宗門中的人？”
“不過想來應該不是王朝中人，王朝中的那些家族子弟，各個不知天高地厚，穿的雍容華貴，出了自己的王朝中仍然不把別人放在眼中，從而吃了大虧。”
“你應該是宗門中人。”
洛輕舟聽著老人言語，雖不知王朝幾何，從老人口中如此不堪倒也不至於。
不過洛輕舟想到了此前那兩位在老者身邊的書生，便是福至心靈，知道了老者的意思。
洛輕舟點著頭，算是默認了自己宗門中人的身份，反問道，
“青牧老先生，不知先生此行來到東南隅是為了什麼？”
洛輕舟恭敬地問道。
一百年前，青蒼院的院長便是青牧老人。
雖說洛輕舟從未見過青牧老人，興許青牧老人見過洛輕舟。
不過並不妨礙洛輕舟認為，青牧老人龐然還活在世上，並且繼續擔著院長一職。
因為青蒼院一直都沒有能夠獨當一麵的人站出來，洛輕舟盛行天下的一百年前，青蒼院一個能人之輩也沒有聽說過，就連阿貓阿狗之列青蒼院中都沒有人能夠排到此中。
不管眼前的老頭是不是青牧老人，洛輕舟都是想要試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