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韓晨差點叫了出來,又輕聲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從桃莊回來的第三天晚上。”手機那頭說完就掛了電話。
韓晨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老劉死了?桃莊回去的第三天?
“我沒騙你吧。”老村長說了一句。
韓晨感覺自己入坑了,入了一個大陷阱裏。韓晨整個人軟了下來,坐到了凳子上,事情感覺越來越不對勁啊:“老村長到底怎麼回事啊?我這村醫能不幹嗎?”
“不能。”
“為啥?”韓晨哭了。
“你和老劉都是被選中的人,一開始就選中了,這也不是我們選的,也不是院長選的,準確地說,從這村子存在的那一天起,你就是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你逃不掉也躲不過,你這個村醫和這個村子永遠綁定在一起了,我順便告訴你。”老村長又停頓了一下。
韓晨等待他說下去。
“我順便告訴你,這個村以前的村醫,你是第18代,前17代,全死了。”老村長回答。
老村長拍了拍韓晨的肩膀,補充了一句:“我們村被詛咒了,如果你想活下去,就把這個詛咒解開,才有希望,看開點。”
韓晨欲哭無淚,事情的突然變化殺得他措手不及,自己這是被院長給坑死了啊。
韓晨現在想起來,自己第一次進村,村婦都用詭異的目光看他,並不是因為他是外鄉人,而是她們是在看一具屍體,在她們眼裏,韓晨就是一個待死之人。
“我昨天看見了一個女人,她的胸腔到腹腔全部被開膛了,內髒和大腸全掛在外麵,血淋淋的,很血腥,我懷疑她也是這起連環殺人案的受害者,你告訴我,她是誰?”韓晨問,看來想躲開這個髒東西,不被纏上,就要先解決眼前這個人心惶惶的恐怖案子。
“啊?”張村長的臉色一下子又難看了,他抽出根煙來,手有些發抖,說道:“沒想到我們村裏竟然隱藏著這麼變態的人,他可能就是你就是我,就是我們身邊,這太恐怖了。”
“對,可能就是我們平時稱兄道弟甚至枕邊人啊。”韓晨也跟上說道。
老村長也坐了下來,把煙也遞給了韓晨,說道:“這事情已經過去整整十年了,當時我們村委的辦公室就在你現在的診室,那女人叫周雅,是我們村的婦聯主任,有一天,我們發現她死在辦公室,就是你隔壁房間,死相你也看見了,很慘,我們報了警,凶手後來抓住了,是一個瘋狂追求他的男人,周雅沒同意,男人因愛生恨就殺了她,案子都結案了,那男人都被斃了。你確定凶手另有其人?我想應該不會搞錯。”
“凶手已經伏法了?”韓晨愣了一下,難道自己真的推理錯了?
“老村長,還有,我想知道陳信的一些事,比如他的興趣?你看他,這個年紀了,但是卻沒娶媳婦,村裏這麼多女人資源,為什麼他沒娶啊?”韓晨想起一個疑惑。
“這?這我還真不清楚。”老村長抽了根煙,說道:“陳信母親是個好人,但他爸有點暴力傾向,聽說小時候常打他和他媽,而且。”
“而且什麼?”韓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