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D國。
今年的雪特別的大,外麵白茫茫的一片。
“社長,有你的一封信。”一個女仆走過來遞上來一封信。
“信?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寄信?”社長嘀咕了一聲,但還是接過了信。
一封普通的信。
社長撕開了口子,裏麵沒有信,隻有一枚發簪。
社長拿起發簪仔細看了看,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啊!!”社長嚇得魂都沒了,臉色瞬間蒼白,急忙把發簪扔了。
他認出這發簪是誰的了!
“社長你怎麼了?”下人問。
“快快快,把這東西拿去燒了,趕緊燒了,燒得幹幹淨淨,去外麵燒,去外麵燒。”社長嚇壞了,手上的信封也不敢打,也扔了下來。
那下人急忙去撿發簪和信封,拿到外麵,然後給燒了。
社長的臉色很難看,整個人軟在沙發上。
“肯定是有人惡作劇,有人惡作劇。”社長擦了擦眼睛。
這時,客廳的燈突然熄滅了。
“啊?來人,燈燈燈,怎麼滅了?”社長大喊著,可是沒有人來。
這時,客廳的門開了,一陣雪花飄了進來。
漸漸地,社長似乎看見了一個人。
他看不清,馬上去拿老花鏡。
那個人慢慢地走過來,不對,是爬過來,越爬越近,越爬越近。
社長更害怕了,拚命去找眼鏡,等戴上眼鏡時,他終於看清了。
那是一個女人,軟癱在地上,下半身全是血,一條臍帶連著一個血嬰,在地上拖著,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痕。
社長的臉都被嚇紫了,瞳孔急劇收縮成一個點,那是極致的恐怖。
“親愛的,我帶著孩子來找你了,你看我們的娃,多可愛。”雪女把血嬰拉了過來,抱在手上,那手全是血,血還順著手指縫隙滴下來。
“啊!!!”
房子裏傳來一聲淒涼的慘叫。
下人在外麵聽到聲音,急忙跑進屋去,結果看見社長軟在沙發上,但是他的肚子被切開了,大腸小腸全部湧現出來,鋪滿了地麵,也染紅了客廳。
而社長的臉寫滿了恐懼,眼睛都是睜著的。
女仆嚇壞了,一刻都不想呆,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發簪,急忙扔了,跑了出去。
整座房子都黑了下來。
從屋裏傳來一個聲音:
“我們一家三口終於團聚了,嗬嗬。”
房子下麵的門牌號,也很顯目:近藤油人18號。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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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晨把衣服分給了大家,女人都喜歡新衣服。
這把大家都給高興壞了,連楊若男也一改往日風格,變得討好起來。
楊若男把自己的睡衣舉起來看了看,白了韓晨一眼,道:“吊帶睡衣?還這麼露?我看你是故意買這種吧?”
“沒有沒有,老板娘說,女人的睡衣都是這樣的。”韓晨尷尬地摸了摸頭。
不過大家還是很開心。
“你也不小了,穿這種睡衣很正常,男人才喜歡啊,不然你怎麼找男朋友嫁人啊?”姐姐楊若汐也跟著損了一句。
這家裏,杜小顏和楊若汐都是有點偏傳統思想的,那就是家裏男人第一,一切都聽男人的。
“姐,我才不故意討好男人呢!幹嘛非要嫁人。”楊若男和她母親姐姐性格上就完全不同,有點現代獨笠女性的身影。
“你要不嫁,那以後隻能給我做小妾了。”韓晨傻笑著開玩笑道。
“你,我才不要。”
“穿上給哥看一下合身不合身。”韓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