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飯後,韓晨就去馨宜姐姐家了,順便檢查一下小美的身體情況。
馨宜姐姐家在村南,女人河下遊,她這座房子很獨笠,房子前麵是河,後麵是一個山坡,南是梯田,北是桃花源。
“哎呀,韓醫生,你這是往哪走呢?”遇到一個村民,打招呼道。
“馨宜姐姐家,她女兒不是受傷了嗎,我去檢查一下。”韓晨說道。
“哦,應該的,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一點。”那村民嘀咕了一句。
“小心什麼?”韓晨莫名其妙地問。
“傳聞,所有欺負過柳寡婦的男人,全都死了,韓醫生可悠著點。”那村民笑著說道,雖然說得很輕鬆,但卻是很嚴重的警告了。
“你說克夫啊,我命硬。”韓晨說道。
“克夫隻是一種表麵說法,風水迷信,我是不信的,我們私下還有另外一種說法。”這村民神神秘秘的。
“什麼說法?”韓晨更好奇了,一個寡婦而已,還能怎麼的?
那村民把嘴湊了過去,在韓晨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們覺得她不是人。”
韓晨的心稍稍顫了一下。
那村民拍了拍韓晨的肩膀,倒也走了。
韓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一種心顫的感覺,也沒有多想。
到了柳馨宜家裏,按韓晨對風水的認知,本身這裏地理位置是不錯的,問題就出在這山坡。
這房子建在山坡底,導致陽光很難照進來,有種陰森森之感,加上這山坡還有不少的墳墓,正對著房子,一下子就壞了風水。
韓晨這夜裏來時,都不驚打了個冷顫。
到柳馨宜家時,她正洗完澡。
“馨宜姐姐怎麼沒鎖門啊?”韓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現在我這基本上不會有人來了,大家看見我們母女都躲著我們呢,說我們是陰煞,除了你。”柳馨宜特意加上一句你。
韓晨進來後,坐到了灶台後,那裏還有點碳,暖和。
柳馨宜給倒了杯水,家裏也很清苦。
“孩子呢?”韓晨問。
“睡了。”柳馨宜也過來坐到了韓晨旁邊。
韓晨側頭看了一眼,柳馨宜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我來順便想問問,一呢,想問問你老公當初是怎麼死的;二呢,村裏有些傳聞,說那些和你有關係的男人都死了,我想證實一下真假。”韓晨開門見山地說道。
“這樣啊,嗯,我信你。”柳馨宜說起了往事:“我老公是很怕水的,尤其是這女人河,很怕,他說裏麵有髒東西,連莊稼引水也是我去,但是那次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去河邊了,就淹死了,說是被溺女拉下去的,起初我也不信,但是後來我給他整理儀容時,發現他身上都是黑色的手印,一看就是溺女留下來的。”
“你丈夫怕水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天生就這樣嗎?”韓晨問。
“我不知道,我嫁來好像就這樣了,很怕水。”柳馨宜回答。
“好,那第二個問題?”韓晨問。
“我老公和趙清源是有過節,是因為我的事,那趙清源幾次想占我便宜,被我老公逮住了,就打了起來,還把對方打傷了,那趙清源私下說要殺了我老公。至於其他人,那都是我老公死後,他們想欺負我,但是他們死了和我沒關係啊,隻是碰巧,人可不是我殺的,我也沒有那本事殺他們,他們都是大男人,我一個小女子。”柳馨宜回答,還順便補了一句:“也許就像大家說的那樣,我克夫克男人吧。你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