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陳姥,可是個精明鬼,可難對付了。”楊若男回答道。
韓晨想著自己還能輸出那波人?
韓晨競選村長的事就公布出去了。
韓晨也沒有挨家挨戶到處跑,反正自己不當村長是他們的損失。
與此同時,陳姥爺那邊也在出謀劃策。
“最直接的辦法,給錢,買票,村裏都是些窮人,隻認錢。”趙卓文回答。
“那你要花多少錢呢?聽說這個村醫辦酒廠掙了不少錢,如果他反買,出資比我們多,怎麼辦?”陳姥回答。
“那姥爺你的意思?”趙卓文問。
“隔壁苗寨有個蠱婆,擅長使用傀儡蠱,隻要給他下了此蠱即可操控他,還能當村長不成?”陳姥爺回答。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出手就如此毒辣。
傀儡蠱雖非金絲蠶那般的劇毒之物,但是此傀儡乃邪物,會吃空寄主的內髒,最終成為一個人體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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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否當村長,下遊的那地都是租給韓晨的,五年,租金非常便宜,老村長在時合同就簽了。
韓晨這幾天就把那荒地給開場了,準備建一個大酒廠房,這可是大工程。
韓晨這是大苦力了,倒是成了鍛煉身體的好機會。
就是天熱太渴,幸好杜小顏送來了茶水,韓晨喝了繼續幹。
天也已經熱了起來,初夏了,大中午已經有村婦在河裏遊泳了,那風景真是很宜人。
這種開荒地的體力活,韓晨也不好給女人們,等後麵雇傭村民,集中搞一下,幾個月就能下來了。
回去的路上,聽到了瘋狂的吵架聲。
韓晨往下麵的房屋裏麵看了看,何員外的上門女婿趙雲亮正在打何大小姐。
這何員外死了,何小姐又是獨女,這上門女婿有點反客為主的感覺。
“你別去賭博了,家裏門口就沒什麼錢了,再賭下去,家財全沒了。”何大小姐拉著。
那上門女婿直接一腳踢了過去,喊道:“滾。”
韓晨想去說點什麼,但是想想,別人的家事,自己也不方便管吧。
等那個上門女婿走了,韓晨才進屋,問她有沒有事。
何大小姐就是一直哭。
旁邊的丫鬟周桂花一邊安撫著何大小姐一邊說道:“姥爺死了後,這少爺就本性全暴露了,之前溫和紳士,現在爛賭成癮不說,還打小姐,這個家已經完全被他掌控,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還有存折等等全拿走了,現在我和小姐連吃飯都成了問題,你說,這人啊,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哎,何大小姐保重身體,如果真需要幫助,可以找村委。”韓晨補充了一句,這家事他是真不方便管了。
走時,韓晨想起什麼,便隨口問了一句:“哦,對了,何姥爺是怎麼死的?我上次見他,身體還挺硬朗的啊。”
這話問出來,那丫鬟和何大小姐都沉默了。
“怎麼了?還不方便說嗎?”韓晨疑惑地問,這年頭隻要不是傳染病死的,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我爹是失足落入池塘淹死的。”何大小姐回了一句。
這何員外的前院確實有個池塘,還和女人河相連。
“哦。”韓晨哦了一聲,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也沒有多問。
韓晨沒走多遠,那個丫鬟追了上來。
“韓醫生?韓醫生,你等等。”
“怎麼了?”
“何員外確實是淹死的,但是不是普通的淹死,而是被溺女拖進池塘淹死的,我就說這麼多。”丫鬟說完這才回了。
“又是那女鬼害人?”韓晨感覺這事真是邪門了,不會吧,又來了?
韓晨這才想起,陳信之死,自己到現在都沒時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