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晨想拿開紗布看看,這傷口太大了,他處理起來有點麻煩:“我先幫你處理傷口,但是會很痛。”
陳列東叔叔一把抓住了韓晨的手,說道:“來不及了,屍毒入血攻心了。”
韓晨突然一陣惋惜,不知道說什麼好,便道:“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因果報應,該來的終究會來。”陳叔說道。
“陳叔,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秦閉月到底是怎麼死的?”韓晨急問。
“去找老鄭的女兒。”陳列東說完就停了下來。
“陳叔?陳叔?”韓晨喊了喊,發現陳列東叔叔渾身已經冰冷冰冷了,而且身體肌膚發綠,劇毒屍毒已經侵蝕了他的渾身,如果當初進行及時處理,不被蔭婚耽誤時間的話是可以救回來的,韓晨很自責。
出了房間,李亞琪急忙問:“怎麼樣?有結果嗎?”
“他讓我們去找老鄭的女兒,已經咽氣了,哎。”韓晨歎了口氣,看看天,黎明已經泛白,看來真相也無比接近了。
“韓晨,你的脖子?好像也有屍毒,趕緊去處理一下吧。”李亞琪插嘴道。
“嗯,改天我們抽空進城找老鄭的女兒,你先想辦法聯係聯係一下。”韓晨說道。
“好。”
韓晨回家稍微處理了一下被女屍掐的傷口,回閣樓補了一個覺。
作死的陳叔,差點釀成了大禍,但似乎他又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
當晚,陳叔就死了。
兩天後。
陳叔出殯。
陳信母親傷心欲絕,都哭累了,兒子死了,老公也死了,這個家似乎也和村子一樣被詛咒了。
“韓村長,你來看看。”陳信母親把韓晨帶了進去,指了指裏麵的牆壁說道。
韓晨走入了陳叔的房間,發現房間的牆壁上血淋淋的寫了幾個大字:這個村子被詛咒了,全村人都得死。
“嬸嬸,這是誰幹的?”韓晨急問。
“我不知道。”陳信母親回答。
不對啊,這句話是陳叔臨死前對我說的,當時房間裏沒其他人啊,有人偷聽?誰寫的?凶手嗎?這個得字顯然凶手筆誤用了第一人稱,如果是凶手,那麼凶手有可能在昨晚的那些人中,因為隻有她們在現場有機會偷聽啊。韓晨心裏推理道。
韓晨急忙拍了照。
昨晚最後回來在場的人有:楊旭,李亞琪,李蓉琪,陳信母親,楚詩?
凶手在這五個人當中?排除楚詩是實習治安人員,陳信母親也不可能,李亞琪,李蓉琪也不可能,這字是楊旭寫的?
想到這,韓晨一股寒意。
武能,老村長都可以是凶手,還有什麼不可能?
韓晨急忙拍了照片,有機會和楊旭的筆記做下對比。
正思考著,趙一誌打電話來。
“老板,訂單炸了。”趙一誌很激動。
“啥?”
“補腎的春水江來炸了,有老板開了個一千瓶的單子。”趙一誌激動道。
“一千瓶?”韓晨一算,那是200萬的交易額?
“對,你的樣本我寄給了大老板,人家使用後,有效果,對我們的產品有了信心,當場就下單了,今天就打訂金來。”趙一誌激動道。
“可是我上哪去搞那麼多霪羊藿這種稀有草樂啊。”韓晨抑鬱了,一千瓶,根本沒有草藥酒浀啊,但這筆訂單一拿下。200萬可以把酒廠開起來,還可以把霪羊藿大麵積種起來,也可以燉出足夠的原料,可以說,一下子就致富了,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造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