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才三個月大的孩子,他真的下不了這個毒手。
鄭容連夜抱起孩子往村北的亂葬崗而去,這裏不僅太多鬼魂出沒,也很多的狼出沒。
“孩子,生和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鄭容將孩子放了下來,不忍心,但他也隻能如此了。
鄭容將出生證明也一起放進去,然後轉身離開了。
而這張出生證明是鄭容特意放的,他知道,有一天,該來的一定會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來了饑餓的狼群,見到娃,就撲上去咬。
就在這時,亂葬崗一陣陰風吹來,那些狼群頓時嚇得拚命逃竄,似乎遇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一股陰氣吹來,順著女娃的鼻子鑽了進去。
“哇哇。”女娃哭了。
一對老人家走夜路路過,聽見了娃的哭聲,將其抱走撫養。
“我說的對吧?楊羞花。這個名字是你父親起的,和你的母親閉月成一對,意思是希望你以後也會像你母親一樣的美,閉月羞花。”韓晨的語氣突然冷漠了下來,沒有一絲調侃的意思。
花語歆坐了起來,和韓晨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同時臉色也瞬間變了,變得如此的震驚,但她還是強忍著,假裝道:“你在說誰呢?什麼楊羞花。”
“你別演戲了,今晚你本來就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你也沒中詛咒,溺女也不會來找你,所以我一開始就沒擔心你的安危。我隻是陪著你一起演戲罷了。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邏輯性錯誤,也是我一直無法理解的。哪怕真是溺女複仇,也肯定遵守一定的選擇規律,事實也是如此,死者全是那六大家族當年的當事人或是當事人的後人。但是花語歆,你忘了嗎?你是外鄉人,你甚至都不是桃花村人,溺女為什麼要找上你呢?你和他們那些人完全格格不入啊。你聰明反被聰明誤,想騙我,卻成了最大的邏輯漏洞。”韓晨推理道。
“小美不是說,所有人都會死嗎,全村都中了溺女的詛咒,不是嗎?”花語歆反駁道。
“你也說了,是本村,你又不是,再說,當年你和你父母又不是那事的旁觀者,扯不上任何關係,溺女處罰的那當年那裏冷漠的人。”韓晨解釋道。
“韓晨,你到底想表達什麼?你是想說,他們全部都是我殺的嗎?”花語歆看著韓晨,眼神中有一絲的邪惡。
“難道不是嗎?”韓晨反問道。
“你這個玩笑真是開大了,可是我腳上有黑手印,你又怎麼解釋?”花語歆問道。
“好問題,這個問題我會解釋的,但不是現在。”韓晨看著花語歆,嚴肅地問。
“我一個柔若無骨的女子,手無束雞之力,連村裏的村婦都不如,我怎麼殺像陳信,張啟峰這些強壯的男人?”花語歆繼續反駁道。
“這倒不是我關心的,我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你殺光了他們我都不覺得恐怖和震驚,你讓我震驚的是,你的步步為營,精巧設計,你讓我恐怖的是你為什麼選擇了我?我真的不明白。”韓晨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是的,為什麼選擇了他!
“我沒聽明白,什麼選擇了你?”花語歆還在繼續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