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皸可不是什麼善渣,出的都是餿主意。
“為什麼非要帶上他?”薛皸不明白。
“上麵的意思。”丁教授又用同樣的話回答。
薛皸想了想,壞主意馬上就來了:“我有個辦法,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事兒好辦著呢。”
今晚,韓晨的眼皮又開始跳了。
這時,突然一聲打雷,烏雲開始將月亮遮掩過去,看來明天是不詳之日。
清晨。
比以往要黑很多,果然是陰雨天氣。
韓晨起床時是毛毛細雨。
“天氣預報怎麼說?”韓晨吃早餐時隨口問了一句。
“好像下午有暴雨。”楊若汐回答。
“暴雨?”韓晨嘀咕了一聲。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跑來了一個村婦,衣服淋濕著,一臉焦急。
“韓村長,韓村長,出事了,出事了。”村婦眼眶紅紅得跑了進來。
韓晨看了下,是前村的周麗雪嫂子。
周麗雪嫂子韓晨有印象,替韓晨的酒零售過不少,這個嫂子有點拜金,把錢看得很重,每次結算酒錢,她都要討價還價,比別的村民掙得差價多一點,而且手腳也不幹淨,就曾順手牽羊偷過魚和何員外爭執過,以後沒證據,不了了知。
韓晨對她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她家裏也很不容易,婆婆癱瘓在床,老公有塵肺病,幹不了重活,所以生活也是拮據。
“周嫂,別著急,你慢慢說,怎麼了?”韓晨鎮定地問。
“我女兒,我女兒,她跑進珍妃墓去了。”周麗雪嫂子氣喘籲籲帶著驚恐之色回答道。
“什麼?”韓晨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太激動,腿碰到了桌子的邊緣,差點把桌子給欣了,楊若男急忙穩住,才沒打了碗。
“你女兒怎麼會跑進珍妃墓去呢?”韓晨不解。
“這還不怪你?”周麗雪嫂子哭著說道。
“怪我?”韓晨懵逼。
“是啊,是你同意那群人進墓的,來了很多人在門口準備,村民們都好奇,我帶著女兒也去看熱鬧,結果我想起家裏的水開了,就臨時回了一趟,等我再回來時,我女兒就跑進去了,然後就沒出來,你說怎麼辦!我又不敢進去,韓村長你快想想辦法啊。裏麵那麼黑,我女兒肯定怕,她還小,肯定走不出來的,韓村長你救救我女兒吧,我求求你了。”周麗雪說著直接跪了下來,抱住了韓晨的雙腿,哭著潑撒起來。
韓晨抑鬱死了,這個村長當的真是很無語。
韓晨是村長,肩負著全村的責任和擔當,這也是男人的責任。
“周嫂,你先起來,我去找,我去找。”韓晨真的不想去,但是沒有辦法。
韓晨上樓,找了手電筒,裝上了新電池,又帶了把軍刀放在腰裏,同時背包裏裝了吃的幹糧和水。
“韓晨,你不能去,你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反正我不許你去。”楊若汐張開雙手攔住了韓晨。
“我答應你一定回來。”韓晨走過來,雙手捧住了楊若汐的臉,鄭重地說道:“我答應你,一定回來。”
“不,你不能去,你比我還清楚,進去就出不來了,你會死在裏麵的,多少人進去出不來了。”楊若汐一把抱住了韓晨,她太害怕失去韓晨了。
周麗雪一見韓晨動搖了,哭得更厲害了:“我的女兒哦,你真是命苦哦,在裏麵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也沒人來找你來救你,媽也不想活了,媽去陪你,媽去!!”
聽這周麗雪潑撒,韓晨也受不了啊。
“我答應你,一定一定出來。”韓晨隻能如此安撫楊若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