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
鐵狗子被推門的聲音驚醒。
父親和妹妹站在門口，楊鐵牛急忙起了床。
整個房間淩亂，還有氣息。
父親把他的雜誌拿了起來，翻了翻，頓時氣到心頭，卷起雜誌就往兒子的頭上砸了下去。
“廢物，廢物，廢物，我怎麼養了你這個廢物！！窩囊廢，窩囊廢！我非打死你。”
父親狠狠打著。
鐵狗子抱著頭也任其打著，這樣的毆打從小到大，已經打習慣了，好在用書打也不是很疼。
父親打淚了才停歇了下來。
“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無能的種！！我非打死你！！”父親把雜誌給沒收了。
鐵狗子撲了過去把雜誌搶了回來，死死地護在懷裏。
“你個沒出息的王八羔子，哎！”父親也是被氣死了，真是沒出息的龜兒子啊：“給我去山上幹活去！！”
父親氣得出去了。
鐵狗子這才抬頭看了楊美素一眼，一瞬即逝的凶狠的表情。
鐵狗子看著楊美素，整個人的神色都變了，目露凶光。
拿著鋤頭到了山上也沒有在幹活，就是發愣著，腰間掏出雜誌看著。
這時，他聽到聲音，撥開雜草看過去，原來是一個村婦！
鐵狗子正好看到了那村婦美美的，頓時昨晚的場景就湧上了上來。
鐵狗子一點點的靠近，再靠近，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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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晨一覺睡到天亮，馬上就有人來看病了。
韓晨去開了門，發現門外站著一個不是很熟的女人。
“韓醫生，我看病。”女人說道。
“哦，進來吧，你稍等，我換件衣服，刷個牙洗個臉。”韓晨說道。
等換了衣服，刷牙洗臉好，韓晨才她去了診室做了下來。
“你記得你是上麵楊鐵家的閨女吧？”韓晨有過幾次麵，但沒什麼交集，也沒碰麵的機會。
“對啊，韓醫生的記性真好，我叫楊美素。”楊美素回答。
“嗯，你來看什麼病？”韓晨問。
“嗯？我想看看我有沒有懷孕！”楊美素不好意思地說道。
“啊？你才多大啊。”韓晨有些吃驚，但馬上又覺得太正常不過了。
楊美素早就混社會了，成年人了。
“哎呀，你就給我看看吧。”楊美素撒嬌著說道。
“行吧，把手給我。”韓晨說道。
楊美素把手遞了過來，放在桌子上。
韓晨仔細把脈了一下，並沒有感知到雙胎心。
一般懷孕45天會長出胎心，厲害的中醫就可以通過大小雙脈搏測出來，但那種心跳是非常微弱的。
這時韓晨想到，自己還是多次確認一遍為好，看這個楊美素年紀不大，所以還是謹慎地好。
韓晨表麵繼續把握，卻在思索著其他事。
也許自己在這次事件裏已經死了，就好像《穆赫蘭道》，現在這個世界，隻是瀕死前的幻象而已，或許自己現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和葉曉彤一樣，是一個植物人。
韓晨無法確認眼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了，真實世界哪有什麼天眼？
“韓醫生？”楊美素問了一句。
“啊？哦。”韓晨反應了過來，說道：“沒懷孕。”
“哎，在山北山頂上，上次走夜路，遇到壞人，然後就，別提了，煩死了。”楊美素說著。
“你說什麼？”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