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啊！”韓晨害怕道。
“你都好久沒跟我聚了！”李蓉琪有些生氣。
“那我晚上去找你？”韓晨嘿嘿笑道。
“嬉皮笑臉的，晚上找我還能有什麼好事？你隻想著那點破事！”李蓉琪生氣道。
“這不是交口糧嗎？”韓晨故意裝糊塗呢！
李蓉琪一文件就打在了韓晨的腦袋瓜上，罵道：“交禰妹地口糧！氣死老娘了！！”
李蓉琪氣憤地走了。
韓晨也不知道她氣什麼，隻好急忙拉住了李蓉琪的手，哄了起來：“親愛的，親愛的，我的錯，我的錯，別生氣了，別生氣了。”
這才把潑辣的李蓉琪給哄了回來，哎，有時候女人的脾氣就是莫名其妙的。
李蓉琪前腳剛走，後腳李亞琪就過來了。
“先讓我刷牙洗臉。”
韓晨刷了牙洗了臉，從鍋裏撈了碗稀飯，拿了塊番薯，邊吃才邊和李亞琪談案子的事。
“怎麼說？”
“警方找到了當年錄像廳的一名前台小二。”李亞琪開門見山。
“怎麼說，有見過死者嗎？”韓晨停了下來，激動地問。
“有，他記得死者曾經和一個男人來過錄像廳，還是坐情侶雅座。”李亞琪回答。
“那小二為什麼記得這事？”韓晨問。
按理說，錄像廳人來人往，一般小二是記不住這種事的。
“因為和受害者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是熟人，正是那個診所的醫生。”李亞琪也很激動地回答。
韓晨停下了嘴，番薯一半在嘴裏，也有點激動，說道：“我們距離凶手很近很近了，八成就是他了，醫生，戀人關係，已婚，診所在那條街，全部都符合側麵描寫。”
“是的，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那醫生有不在場證明，也沒有證據啊。”李亞琪回答。
“不在場證明可以偽造的，被分屍的死亡時間也不會那麼精確，還有冰箱，高溫等是可以改變屍檢的死亡時間的，人證也可以提供假證據，我一直在想的事，上千屍片，這是一個大工程啊！你說會不會是多人作案？”韓晨想著另外一種可能性。
“可是從刀痕來看，不像是多人的，不過不排除多人拋屍的可能性。”李亞琪回答。
“那那個診所現在還在嗎？有沒有拆遷或搬遷？”韓晨問。
“還在開。”李亞琪說道。
“太好了，那裏最有可能就是第一案發現場，隻要找到第一案發現場，這案子就破了一半了，到時候他也百口難辯。”韓晨解釋道。
“那我們怎麼布置？”李亞琪問。
“晚上他們下班後，讓梁法醫進去找血跡，收集證據！”韓晨說道。
“這不符合程序啊！法院那邊不會采用的。”李亞琪說道。
“等確認找到了再用合法程度去走，我要想想他的不在場證明有沒有漏洞。”韓晨閉上了眼睛，所有的證詞，在腦海裏徘徊著，人物關係，時間，他人證詞，一條條記錄在韓晨腦海裏組成了一個時間，空間，人物的模型。
“等等，人證在撒謊，我們讓劉剛直接申請搜查令，然後請回去調查。”韓晨說道。
“漏洞在哪裏？”李亞琪還是不解。
“有人說，那晚那片區域有過短暫的停電，而人證卻說和醫生呆在診所，首先他們的下班時間就不對，和平時的習慣不同，其次停電都沒燈，抹黑看病嗎？都不合理的，而且人證是護士，得查查他們的關係，很可能是偽證。”韓晨分析道。
“好，我馬上進城和劉剛安排一下，有進展同步你。”李亞琪也是急急忙忙地兩地來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