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美女探長對韓晨無比佩服起來,轉過身來,微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王大春吧。”韓晨支支吾吾地說道。
“怎麼還吧呢,自己的名字都確定嗎?我叫顧小夢,那你是做什麼的?”顧小夢美女探長又問。
“我打魚的。”韓晨隻能如此回答了。
“哦。”美女探長看了韓晨一眼,誇讚道:“你很厲害,厲害得有點讓我崇拜。”
“嗬嗬。”韓晨也是有點尷尬。
“大春哥,沒想到你這麼聰明啊!!”王佳妮也是佩服道。
這時。
其他治安人員,法醫都趕過來了。
“凶手已經抓住了,親口承認了,辛苦法醫了,繼續取證,尤其是她右手指甲上的皮屑和左手握拳裏的毛發,這是凶手的關鍵物證。”顧小夢探長說道,同時簡單地和其他治安人員說了一下過程。
在法醫取證的過程中,顧探長還是好奇地問道:“我還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懷疑死者的丈夫?理論上他是死者的丈夫,嫌疑最小才對,你為什麼會去懷疑他呢?”
“這是常識性思維定勢,根據我國案件大數據統計,凶殺案,凶手是自己丈夫或妻子的占比,遠遠大於其他人,所以所有的凶殺案,理論上,妻子或丈夫,都是第一懷疑對象。”韓晨說道。
韓晨自己也不知道,這些知識都是哪裏來的,不是失憶了嗎?但這些都保留著。
“當然了,我並不是懷疑他才注意他,實際上正好相反,我隻是想優先排除他,才注意他,結果發現了他的反常。”韓晨說道。
“怎麼個反常?”顧小夢探長問。
“首先他的頭發很濕,如果他早早去買冰激淩的話,理論上頭發應該快幹了,和冰激淩同一個道理,當那個阿婆說她是目擊者時,所有人都很期待和疑惑,唯獨他表現出驚恐之色,他害怕自己被人看見了,當阿婆說是不幹淨的東西時,他又鬆了口氣。”韓晨回答。
“你觀察真是細致入微,我對你越發好奇了。”顧美女探長微笑著說道。
“但這些都不是我懷疑他的真正原因。”韓晨又很冷靜地插嘴了一句。
“哦,那是什麼?”顧小夢探長問。
韓晨看了一眼遠方,一隻手死死地按住了心髒,說了一句很深刻的話:“你失去過至親至愛嗎?那種失去至親至愛的痛,不是靠嚎嚎大哭可以演出來的,他永遠都演不出來。”
韓晨知道自己的心如此痛,不是肉體上的痛,而是靈魂上的悲傷的痛,他知道自己失憶前,肯定失去了至親摯愛!!
這話,讓顧小夢和王佳妮同時心裏一顫。
“顧探長,取證取好了,有幾個點我先提前同步你。”法醫站了起來,說道。
“你說。”
“第一,確認死者是淹死的;第二,確認臨死前被人按住了脖子往下壓或往下拉;第三。”法醫停頓了一下,看了韓晨一眼。
“第三什麼?”顧探長問道。
“第三,死者右手的指甲裏沒有凶手的皮屑,原因是在海水裏有衝刷,應該是被衝洗掉了;第四,她握拳的左手裏也沒有凶手的毛發,原因可能同第三。”法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