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救治方案在韓晨腦海裏浮現,如今第一步還是先救人,止內出血,修複內出血的核心器官。
“幫我把她抬到房間裏去,放平。”韓晨說道。
“這能抬嗎?會不會抬壞掉??”三姑又多嘴道。
韓晨抬頭瞪了她一眼,三姑才閉嘴。
韓晨當即和一個男人一起把對方搬到了房間裏,韓晨把門關上。
“誰都不要亂進來,若男你受傷,有事你來聯係。”韓晨吩咐若男道。
“嗯,我一定守好。”楊若男說道。
韓晨關了門,拿出了各種手術道具,找準了出血的地方,切了進去,頓時,黑血就飆了出來。
韓晨接著對損壞的器官進行了修複和做了手術。
“若男?”韓晨喊了一句。
“在。”楊若男又馬上進來,看到大量的血跡,差點嚇暈。
“打電話給她父母問她的血型,需要輸血,快。”韓晨喊道。
“好。”
很快,楊若男打了電話,先是問了血型,然後韓晨組織在場的人符合血型的進行了獻血。
這些基本設備,韓晨都帶來了。
大概又過了兩個小時,120的人才過來。
“韓醫生,你也在啊??”
120過來的人正是鎮上的醫生,自然就認識韓晨了。
“嗯,趕緊送去醫院吧,已經做了第一步的搶救,應該是把她的命保住了,我寫個單子,你拿給主治醫師。”韓晨把情況和症狀都說明了一下,交給了120的醫生。
“韓醫生,你自己不去嗎??”醫生問道。
“你們先送病人去,如果有其他情況,馬上通知我。”韓晨說道。
如今患者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後麵會慢慢穩定下來了。
等120的人走了。
韓晨也沒有擦血跡,而是站出來說道:“你們在場的人都有責任,尤其是哪個擠的伴郎,現在自首最好,等查出來抓起來了,有你們牢蹲的。”
眾人都沉默了。
“大家都不說的話,你們都有責任,醫療費和後麵的費用全部平攤,這不過分吧??”韓晨說道。
“這不公平,我人都在樓下呢,而且這事發生在這裏,那就是這家人的問題,我們隻是來吃喜酒的。”一人說道。
“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們推的,誰推的站出來,如果不承認,你們這群伴郎出錢。”楊若男三姑說道。
“我冤啊,我是擠了,但沒用力啊,我是跟著人流走的,後麵的人推我。”一伴郎說道。
“站我後麵的人阿牛。”
“你別冤枉我,是你們起哄,我是推了,但起哄的人是你們。”
這群人馬上就吵起來了。
“再說,這婚鬧不是我們的主意,是新郎的主意。”一伴郎說道。
“怎麼會是我兒子的主意呢?跟我兒子有什麼關係?”三姑火大了。
“當然有關係,你問問大家,這主意是他出的,說什麼這樣擠擠可以占點伴娘的便宜來,故意這樣擠的,順便摸一摸伴娘。大家說,是吧?”
“對,就是新郎的主意。”
聽了這話,那新郎也是急了:“我是有說這話,可是推人的不是我啊,再說了,我有讓你們把人從二樓推下去嗎??那不是謀殺了嗎??”
“你們家這二樓的護欄不牢固啊,一推就倒,這破房子,豆腐渣工程呢!!”
“你!!”
“好了,別吵了,看來事情很清楚了,你們啊都等著上法院吧,到時候法院會判的,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我已經報警,等下警察會來調查你們的,眼下你們把錢湊湊,先把醫藥費付了。”韓晨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說到錢,他們又都不敢了。
“媽地。”韓晨罵了一句,然後對楊若男的姑父說道:“你們先墊付,人還在搶救呢。”
“我?我不行啊!沒錢。”那姑父也是搖搖頭。
“這人命關天,你們這個時候都這麼慫了?”韓晨也是無語了。
“反正我是不墊付的,等法院判了再說。”三姑說道。
韓晨很想罵一句,說道:“那你們就等治安局的人來吧。責任會定給你們的,我看這婚也不用結了,酒席也沒有必要吃了。若男,份子錢給了嗎?”
“還沒呢。”
“飯吃了嗎?”韓晨再問。
“沒吃,按習俗一般都是晚飯正餐。”楊若男說道。
“那既然飯沒吃,錢也沒給,就當沒來過,我們回家去。”韓晨說道。
“好,回家去!”楊若男哼了一聲,跟著韓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