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這就來看看”
徐得涼聞言點了點頭,立刻上前查看秦修的傷勢。
檢查傷勢的同時還隨口問道:“既然外麵那些人都是由秦先生一人所殺,那你為何也跟著躺在這裏一動不動呢?”
“我...”
坡豪有些語塞,隨即沒好氣的說道:“要你管,地上涼快,本司馬就是高興躺在地上行不行”
“行行行”
徐得涼應道:“你就是躺在房梁上我也管不著”
“行了,別廢話了”
坡豪正聲說道:“秦先生所受的都是利器之傷,必須要盡快上藥處理,你身上有沒有什麼秘製藥,趕緊都拿出來吧”
“咦?”
徐得涼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身上一定有秘製藥呢?”
坡豪緩緩述說道:“誰不知道你們有來客棧什麼生意都做,這藥材生意自然也不差,而且你們有來客棧不是有那什麼秘製紅花酒嗎,是專門治療利器外傷的秘製藥,既能防止傷口化膿又能加快傷口愈合”
“像你這麼貪生怕死的家夥,出門在外能不帶上這些保命的東西嗎?”
“哈哈哈?”
徐得涼聞言一笑,十分謙虛的說道:“坡司馬此言差矣,這怎麼能叫貪生怕死呢,這個叫做惜命你知不知道”
“人生在世多不容易你知道嗎,若是就這麼輕易死掉了,對得起誰呀”
“哼!”
坡豪不屑的說道:“怕死就怕死,還非要找這麼多道理還寬慰自己,可真有你的”
“切!”
徐得涼也搖搖頭道:“夏蟲不可語冰,我跟你一粗鄙武人就說不明白”
說著他便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器瓶來,其大小握在手中剛好合適。
徐得涼一手拿著紅花酒,一邊兒看著秦修身來數道被包裹起來的傷勢。
不禁暗歎,受了這麼多傷,還不知道這麼一瓶紅花酒夠不夠用呢。
早知道的話,就應該把馬背包上的那十來瓶一並拿上來的,當然也不用全部拿完,隨便多幾瓶應該就夠了。
至於現在嘛,那就隻能節約一點兒用了。
徐得涼如此想著,便開始緩緩解開層層裹布,裹布上還有不少沾滿了紅色血液的綠草渣子。
作為一名有來客棧的掌櫃,其綜合能力是十分強的,什麼都得會一點兒是有來客棧掌櫃的基本標準。
就比如說在醫術這一塊兒,不說什麼神醫吧,但一般的病還是能看的。
而像這類純粹的外傷,處理起來更是得心應手,不需要腦子,隻需要手法。
比起坡豪的粗糙手法,徐得涼的動作就顯得要細膩得多了。
清洗好傷口,塗上紅花酒,在找了幹淨的布重新給包裹好。
剛一處理完,徐得涼正準備洗手的時候。
躺在地上的坡豪突然又問道:“徐掌櫃,你看秦先生什麼時候能醒來?”
“沒什麼大問題,估摸著兩三天後就能醒了”
說著轉頭看向坡豪,稍顯疑惑的說道:“不過我倒是覺得你的情況還要更為嚴重一些,看你麵無血色、嘴唇烏黑、雙眼布滿紅絲的樣子,就像是吃了什麼臨時大補藥所留下來的後遺症似的”
“等等.....你該不會真吃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