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等秦修再次恢複意識時,都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呢,就聽見耳邊不停傳來狗叫聲。
不用說,肯定是二狗在旁邊呼喊他。
果然,秦修睜開的第一眼就看見了一張小白狗臉,還時不時伸出狗舌頭來舔他的鼻子,又癢又涼的。
“二狗,下去”
秦修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準備抬起手來擼擼它的狗頭。
“啊....”
那知剛一抬手,就感覺到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感。
看來這傷受得還挺重的,沒個十天八天的是養不好了。
“秦先生,你醒啦”
“秦先生,感覺這麼樣?”
在秦修被動的出聲以後,身旁很快就傳來了坡豪和徐得涼的聲音。
待坡豪將他在床上緩緩扶起,拿個枕頭墊在床頭以後。
秦修深吸了幾口氣隨口問道:“坡司馬,我們是在什麼地方呀,我昏迷多久了?”
坡豪應聲答道:“我們此時就在黑風寨裏休整,秦先生您已經昏迷了整整三天了,現在感覺這麼樣?”
“秦先生您傷口還疼嗎?”
在另一邊扶他的徐得涼,也緊跟著問候道:“我可是用了我們有來客棧最好的外傷藥,紅花酒來治療,想必現在應該有一陣傷口愈合傳來的酥癢感吧”
“咳咳....”
或是也許沒動喉嚨了,秦修清了清嗓子,先是對徐得涼表示感謝,“多謝徐掌櫃的紅花酒了,我感覺好多了”
雖然不知道這紅花酒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但說是最好的外傷藥,那應該比較珍貴,而且有的傷口比較淺的地方,也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癢的感覺。
“秦先生客氣了”
徐得涼哈哈大笑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秦先生不用放在心上,這都是徐某應該做的”
他對麵的坡豪不禁對此嗤之以鼻,都如此掛在嘴上了,還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呢。
你這算盤打得,我擱在山下都能清楚的聽見了。
秦修自然也明白,該承的情還是應該承的,日後也可幫他一手。
他隨即又看向坡豪輕聲問道:“坡司馬,這黑風寨的賊人可都滅了嗎,有沒有跑掉的或者是漏掉的?”
“放心吧,秦先生”
坡豪稍顯激動的正色道:“這兩日我已經將黑風寨裏裏外外全都檢查了一遍,已經一個人影子都沒有了”
“而且他們這裏也沒有奴仆或者女子什麼的,這一點倒是和尋常山賊不太一樣”
“往日我隨都尉大人剿賊的時候,常常都能遇到奴仆和女子比賊人還要多的情況,每一次剿賊都不算大問題,反倒是安置這些被解救出來的人還是個麻煩事兒呢”
“原來如此”
秦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說完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坡豪。
隻見他臉色顯得非常蒼白,幾乎沒有什麼血色,兩隻眼睛紅得跟個兔子眼睛似的。
好家夥,這就是那什麼暫康丸的副作用嗎,看起來還挺嚇人的呀,看來這藥確實得慎用。
就這狀態還來照顧自己,可真是太難為他了。
坡豪他可真是好人呐,可惜當初還想著拿下他去換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