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冥月國人人都不容小覷。”戰楚玨嘴角勾起,看不出心中的波瀾。
這兩日的比試大雍朝勝出,皇上自是龍心大悅,忽然開口問道:“雅亮大人,朕聽去城門口迎接你們的禮官說,此次同你們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公主?”
“是的,我國的如月公主一同隨行。”
“那為何這兩日的宮宴,都不見如月公主前來?”皇上疑惑道,其餘冥月國使臣都來了,唯獨這個如月公主未曾前來。
雅亮緩緩道:“冥月國至大雍朝路途遙遠,又因大雍朝的氣候多雨水,與我們冥月國大相徑庭,公主千金之軀,一時間水土不服,這兩日正在驛館歇息。”
皇後溫聲詢問道:“公主千裏迢迢前來,如今身子不適,可有尋大夫?”
不等雅亮回答,繼續說道:“不如讓太醫院派人去驛館瞧瞧吧,公主還年輕,可別落了病根兒。”
見皇上沒有反對,便讓孫嬤嬤去太醫院請太醫前去驛館,幫如月公主看診。
大皇子戰霄雙眸深邃,似在思考著什麼,片刻後起身上前,行禮道:“父皇,如月公主在我朝身體抱恙,我大雍朝不可不聞不問,如今母後已派了太醫前去,為表我朝心意,兒臣覺得我們理應派人前去探望。”
皇上一聽,確是這個道理,但區區一個公主,還不足以讓帝後親自前去,此時由皇子前去探望,既能彰顯大國風範,又不失禮數。
於是便開口道:“既然如此,你身為我大雍朝的大皇子,就代表我朝前去探望吧。”
“是,兒臣領命。”
宴會的後半段就是些歌舞表演,雲清淺興趣淡淡,在桌案前拿著筷子扒拉著菜打發時間。
戰楚玨見雲清淺興趣了了,頓時也沒了興致,二人便攜手回了王府。
一進風苑大門,雲清淺頓時放鬆下來,張開雙臂伸著懶腰道:“啊~還是自己家裏舒服呀。”
戰楚玨一把環住佳人的細腰,滿臉寵溺的看著她。
雲清淺從懷中掙脫,急忙說道:“差點忘了正事!”
便急匆匆拉著戰楚玨進屋,讓白芷拿了一個燒的正旺的火盆進來,從衣袖中掏出巫醫的那個瓷瓶,正欲打開,被人一把搶過。
“我來!”戰楚玨沉聲道。
“這蠱蟲凶險萬分,淺淺,還是我來吧。”
雲清淺點了點頭。
隻見戰楚玨打開了瓶塞,那蠱蟲小心翼翼的探了探腦袋,發覺自己正麵對著熊熊大火,倏的又縮回了瓶中。
“阿玨,這蠱蟲不願出來,無法將它燒死,怎麼辦。”雲清淺著急的問道,若不能將蠱蟲燒死,這盛京城的百姓恐怕還要遭到迫害。
“淺淺別急,看為夫的。”戰楚玨輕輕一笑。
說罷,他左手拿著瓷瓶,將瓶口對準火盆,右手運著氣,一掌拍向瓷瓶,深厚的內力將蠱蟲逼出了瓷瓶,正好落入火盆中,在接觸到火盆的那瞬間,“嗞”的一聲就被燒成了一團,隨後化成了灰燼。
二人皆鬆了一口氣,蠱蟲已滅,盛京城的百姓算是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