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將軍的話,溫媛和慕容文德並沒有聽到,卻被慕容文青給聽到了,他也沒法反駁,人家分析的很有道理。

慕容文德被溫媛給拉進了帳篷,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那個,媛兒,這裏的人多,我們要親熱也要晚上,白天好像不太好。”慕容文德急忙的製止溫媛。

溫媛冷笑,哼,還知道白天不太好啊,你什麼時候考慮過白天不太好了?就這句話就露餡了。

如果沒有傷的話,看到自己不可能會到議事帳裏去睡覺!

“你以為我會信你?”溫媛繼續的扒慕容文德的衣服,慕容文德又不敢反抗,結果就被溫媛把衣服給扒掉了。

他都沒有想到自己那個小不點兒的媳婦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看著慕容文德身上纏著白色的紗布,溫媛的鼻子就酸了。

昨天來就覺得他有點兒奇怪,不過自己太疲倦了,沒有細想。

他就是怕自己擔心,所以才沒有告訴實情。

“疼嗎?”溫媛看到他的背上都又有點兒滲血了。

“不痛,小傷,所以沒有給你說。”慕容文德把溫媛抱在懷裏,不讓她去看自己的傷口。

“以後不管是什麼傷都要給我說,傷在你的身上,痛在我的心裏。”溫媛湊上去,在慕容文德已經有青色胡須的下巴上親了親。

“好。”慕容文德低下了頭,也在溫媛的唇上親了親。

今天他很老實,可是不敢跟以前一樣纏著溫媛了,身上的傷不允許。

“我給你換藥吧!”溫媛看著慕容文德已經滲出血的傷口。

“不用,藥在軍醫那裏,要等到傍晚的時候才換,真的沒事!”看著溫媛要哭的模樣,慕容文德急忙的安慰著。

“好吧!”溫媛也沒有再堅持了。

慕容文德的大營裏,四處都是靜悄悄的,顯得特別的安靜,好像這裏並沒有戰爭的氣氛,卻是在這裏度假一樣。

王將軍帶的人在很顯眼的地方包紮著傷口,還有一些兒被包紮好的,倒在地上睡覺,整個軍營都沒有一絲防範。

慕容文宇遠遠的看到了這一切,又聽到探子說了,慕容文德已經受了重傷,都已經自身難保了,所以也就顧不得這些人了。

“二皇子,這次太子殿下可是受傷慘重啊,他們昨天損失了那麼多的人,今天已經都掛了免戰牌了,喪失了戰鬥力了。”

慕容文宇身邊的謀士很開心,沒有想到自己給二皇子出的主意這麼好,把太子殿下的軍隊撞的七零八落的。

“嗯,很好,慕容文德想休息?門都沒有,今天晚上,讓呂將軍帶人去偷襲,如果能殺完最好,如果是殺不完的話,也給他們一個警告!二皇子是不好惹的。”慕容文宇當時就做了絕對,今天晚上要夜襲慕容文德的軍營。

“二皇子殿下,今天晚上就要偷襲嗎?”謀士覺得有點兒不妥。

“對,就是今天晚上!”慕容文宇很堅持。

謀士也就沒有話說了,雖然覺得今天晚上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他觀了天象,晚上的風好像是東南風。

不過慕容文德都已經病重了,可能也不會有什麼防範吧!

入夜,四處都是靜悄悄的,隻有蛙鳴和蛐蛐的聲音。

慕容文德的軍營裏早早的就都熄了燈,就更加的黑暗了。

慕容文宇已經派了一隻輕便的隊伍,隻等二更一過,慕容文德的人都睡的最香甜的時候,一網打盡!

二更的梆子敲了起來,慕容文宇的手一揮,呂將軍就帶著五千人馬衝進了慕容文德的軍營裏。

軍營裏四處都是黑乎乎的,呂將軍覺得這裏肯定是沒有準備,他對著手下大聲的喊。

“大家朝裏衝啊,活捉太子,可以領十萬兩賞銀。”

一聽說有十萬兩的賞銀,士兵們都有了勇氣。

從軍營的正門就衝了進去。

可是裏麵的人隻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跑了。

呂將軍衝進去了之後,回頭看自己的人怎麼都沒有了?

難道自己的馬跑的太快了?

“呂將軍,好久不見了!”李將軍手裏拿著偃月刀衝了出來,停在了呂將軍的麵前。

“李將軍?怎麼了?你們都躲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呂將軍就是一個莽夫,他有勇無謀,不過很忠心,慕容文宇對他也還不錯。

“是啊,都知道呂將軍到了,不想死的都已經躲起來了,至於我嘛,剛才呂將軍喊什麼?抓到太子殿下賞銀多少?”

李將軍眼睛灼灼的看著呂將軍。

呂將軍一聽,就是個愛財的,這慕容文德手下都是些兒什麼人啊,上趕著出賣自己的主人。

“十萬,如果抓到太子殿下的話,賞銀十萬!”呂將軍舉起了一根手指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有想到本宮如此的廉價啊,抓到本宮才給十萬兩?”慕容文德從陰影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