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青的毒已經解了,他的高燒也退了,不過溫媛沒有人讓人告訴他,自己去過了。

慕容文青醒來的時候,隻是覺得好像是看到了溫媛,不過他以為自己是在夢裏。

哎,隻有在夢裏才可以跟溫媛見麵,自己這次是得的什麼病?

慕容文青問了太醫們,太醫都說他是感染了風寒,所以才會如此的厲害。

雖然不相信,可是慕容文青還是沒有再追問了。

慕容文青的毒解了,身體卻有了一定的損傷,在這段時間裏,他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在家裏養病。

溫媛把慕容文青的病情給慕容文德彙報了,慕容文德也知道了慕容文青處死了朱雀。

他讓人去查朱雀在火鍋店裏到底做了些什麼。

“文青的身體傷的很重,需要好好的恢複一段時間,不能用真力,你要不就把一些兒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奏折給他抱一些兒過去,讓他在家裏好好的批閱奏折,不要東想西想的。”溫媛給慕容文德出了個主意。

“他不是需要休息嗎?那能批閱奏折嗎?”慕容文德當然還是很心疼自己的弟弟的。

慕容文青一直都是站在他的這一邊的,幫了他很多。

“休息隻是不能太勞累了,也不能用武,批閱你的那些簡單的奏折還是可以的,要不他太無聊了會有懷疑的。”

溫媛看了慕容文德一眼,在所有的帝王裏,他可能是最心善的一個了。

如果不能做到厚黑,他當皇上就會很累。

可是慕容文德的本質就是那樣的,她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他。

“好,那把一些兒奏折就讓小德子給他送過去,讓他不要太清閑了。”慕容文德答應了溫媛。

“文德,你把血液也給我一滴吧。”溫媛有點兒擔心慕容文德了。

“我啊?我沒事吧,不過你要就給你。”慕容文德也把自己手指上割破了,取了一滴血給溫媛。

朱雀會對慕容文青下毒,絕對不是偶然的,如果是她自己的話,肯定沒有那個膽子。

溫媛拿著慕容文德的血液,送到了係統裏,她坐在慕容文德的身邊,靠在了他的身上。

“怎麼了,覺得累就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慕容文德輕輕的撫摸著溫媛的臉。

“不累,我沒有你累啊,不過我想靠著你,你是我的靠山。”溫媛靠著慕容文德。

慕容文德也就讓她靠著,一動不動的。

溫媛的鼻子發酸,自己來這裏都已經十多年了,經曆的事情都是豐富多彩的,不知道以後還會經曆些兒什麼!

“文德,你知道嗎?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溫媛想了想,又說起了這個話題。

“我知道。”慕容文德還是那句話。

“媛兒,你可以給我講講你們那個時代嗎?”慕容文德對溫媛是無私的愛,不管她是什麼地方的,什麼時代的人,他都愛她。

“嗯,可以。”溫媛就開始講起了自己的那個時代。

也許是時間太遠了,她都記的不是很清楚了。

“我的那個時代,男女是平等的,都可以出去讀書,都可以去賺錢。

不過人與人之間卻很冷淡了,大家在一起的時候都隻是用手機自己玩,聚會就成了一種虛設。

手機裏什麼都有,還可以用手機買東西,用手機聊天,反正你想買什麼都可以從一個網站買到。”溫媛就慢慢的講了起來。

慕容文德聽著聽著,兩人就好像都已經來到了新的時代。

“媛兒,那個是什麼?”溫媛覺得自己和慕容文德好像是站在了現代的馬路上。

來回行駛的車輛讓慕容文德覺得很是好奇。

“那個是車,就是用來代替步行的,就是你們那個時代的馬車一樣的東西,隻是速度很快。”溫媛拉著慕容文德,在白天熙熙攘攘的人群裏穿梭。

“哎喲,你看那有兩個演戲的,還穿著戲服就出來了。”有人看著溫媛和慕容文德穿的衣服,就笑了起來。

在大街上看到穿古代衣服的已經不稀奇了。

現在很流行穿漢服,而溫媛和慕容文德穿的衣服也跟漢服有點兒相似。

“嗯,嗯,我們就是拍了戲忙著去吃東西呢!”溫媛給那些人解釋。

“哇,這個演員好帥啊,是韓國明星嗎?不是,韓國的明星我們都認識啊,沒有這麼好看的。”一時間慕容文德就被人給圍了起來。

溫媛拉著他急忙的走了。

“他們剛才對我說什麼?說我好看嗎?”慕容文德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這裏已經沒有用了。

“是,說你好看。不過我們要去買套衣服換了,要不都看稀奇一樣的看著我們。”溫媛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還好,有一個玉佩。

來到了典當行,溫媛把自己的玉佩拿了出來。師傅左右上下的看了看,又在燈光下看,然後才發出了感歎。

“這可是上好的玉啊!”

溫媛心裏說,那不是廢話嘛?皇後娘娘身上戴的,還能有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