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他倆迅速來到了洞口,就見一條鐵水澆鑄的牛,威風凜凜的立在那裏。
也就二十米的地方,逼真得不要不要的,仿佛要上來拚命一樣。
杜一飛道:“鐵牛陣聽說過嗎?你可要小心一點,我可不是開玩笑的。”
蟬公子打趣道:“有你在我怕什麼?天塌下來高個子頂著,何況還有柔兒幫忙,是不是呀?”
他撓了撓頭,盯著鐵牛仔細琢磨,也沒弄出所以然來。
還以為是一種錯覺,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腦袋,並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
杜一飛道:“最後一關你是不知道,其間的厲害非同小可,我沒有要嚇唬你的意思,等會你就曉得了。”
他說得嚴肅認真,語氣是加重了的,可蟬公子似乎沒聽進去。
他不屑的道:“你說的是它嗎?隻是樣子凶了一點嘛。”
迎著鐵牛大步走去,驚得杜一飛麵如土灰,顧不得一切衝上去,一把將他按倒在地上。
他大聲吼道:“危險,快爬下,你不要命了?”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兩人看到一個景象,還算沒嚇死人。
鐵牛機械地張開大嘴,噴出四尺長的火苗來,之後又恢複先前的平靜,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蟬公子道:“啥子玩意神秘兮兮的?害得我虛驚一場,心髒都提到嗓子眼。”
杜一飛笑著站起來道:“不愧是柔兒,她已經來過了,不然我們還能不能站著喘氣,都要兩說了。”
蟬公子一臉困惑,也跟著站起來道:“什麼意思說明白點,我這人好奇心重。”
杜一飛道:“這鐵牛腹中藏著若幹火彈,每次噴火之後會拋出三枚,你現在還認為是虛驚嗎?”
蟬公子出了一身汗道:“你也不早些說,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杜一飛道:“我是想告訴來著,可惜你沒給我機會呀,瞧你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
麵對此時的蟬公子,他一點脾氣也沒有,既好笑又好氣。
蟬公子道:“這麼說柔兒動了手腳,我們才安然無恙,看來得好好謝她。”
杜一飛道:“一定是的,要不現在就慘了,那火彈可不好玩,血肉之軀怎能與之對抗。”
蟬公子想想覺得也是,普圍怎麼會搞出這鬼東西來?不得不說腦洞大開啊。
一時間陷入了沉默,越是回味剛才的情形,就越是生出些後怕來。
心髒不由咚咚的跳,脊梁泛起絲絲涼氣,腿腳也有些發軟,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這時鐵牛旁閃出一人,用不屑的語氣道:“別得意得太早,勝負還沒分呢。”
是那個長得胖乎乎的,以使一把小刀出名的辛老四,原來發射火彈這東西,要靠拉動鐵牛的尾巴。
由於剛才沒有產生功效,他的臉色有點難看,甚至帶著幾分懊惱與無奈。
俗話說冤家路窄,蟬公子不見他還好,見到了就一陣火起。
要不是此人從中作怪,小金戈又怎會死去,現在還在城中賣著大餅,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蟬公子搶上一步,逼得辛老四連連後退。
他是一個見風使舵,隻會欺軟怕硬的家夥,不但膽寒叫杜一飛的人,也膽寒眼前的這個蟬公子。
在西湖邊上,他是見識過蟬冀刀的鋒芒,以及此人的氣勢的。
當退到一個地方的時候,辛老四突然來了底氣,完全沒有先前那麼害怕了。
他道:“牛什麼牛,別欺人太甚,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但凡進來就別想著出去。
蟬公子道:“我當然明白,今天不除掉你這個孽種,難解我心頭之恨。”
辛老四冷笑道:“那也得看你的本事,這可是在我們的地盤上,借你十個膽子也奈何不了我。”
說著從懷裏掏出支令旗,整個麵是藍顏色的,比巴掌大上那麼一點。
他詭異的搖了三下,三下過後停住了手,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隻見洞口兩側的邊上,呼啦啦一陣子響動,冒出來十幾名黑衣殺手,一個賽著一個的橫。
他們膀大腰圓麵露凶光,拿著些不知名的怪異武器,刹那間氣氛緊張起來。
辛老四又搖了一下令旗,這些殺手得到指令,便飛快的來回穿梭,並且不停的變換位置。
也不知要幹什麼?反正一時眼花瞭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