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成鼻子一吹哼道:“屁話,全是屁話,你那隻眼睛見他強了。”
葉天舟道:“我有說錯嗎?師傅選擇三弟自有他的道理,你不服等到了下麵,找他老人家去論。”
李鼎成道:“三弟給你什麼好處,你竟站在他的一邊?”
葉天舟道:“人人都像你一樣嗎?離開利益就無法活了,你這種滿腦權勢的人,多一句話我都懶得理你。”
李鼎成道:“就你這種榆木腦袋,也想在我麵前擺譜,被師傅玩弄了還不知道。”
葉天舟道:“不準你誣蔑師傅,他老人家待你那點薄了?自己不努力奮進,莫把責任推卸給別人。”
李鼎成憤憤的道:“提起他我就來氣,今天的一切全是他造成的。”
葉天舟道:“一個掌門之位有那麼重要嗎?竟讓你記恨成這個樣子,我實在是弄不明白。”
李鼎成道:“等你弄明白黃瓜菜都涼了,我就是非常非常的在意。”
葉天舟道:“看來今天不殺掉你,老天都看不下去,還等什麼呢?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李鼎成道:“你要是有什麼想不通,叫師傅他老人家,從地底下爬起來打我呀。”
他又是一陣痛快的大笑,似乎隻有借這種大笑,才能平息心中的火氣,才能去除多年的哀怨。
葉天舟抽出寶劍道:“不用拿師傅說事,我現在就替他老人家收拾你。”
李鼎成道:“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我和三弟之間的恩恩怨怨,好像還輪不到你和旁人插手。”
就聽雲中逸道:“夠了,你吖的今天無論如何,都得給大家一個交待。”
李鼎成道:“清理門戶是吧?照大師兄說的,我自行了斷給你們看,決不會讓你們小瞧了我。”
眼珠子一轉露出詭秘的微笑,似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忽地他甩出一支袖箭,直襲背對著他的雲中逸,就說他沒那麼漢子嘛。
這個李鼎成夠陰險的,一點不顧及手足之情,雲中逸歎息著搖了搖頭,揚手拋出一枚棋子。
隻見兩物碰在一起,發出呯地一聲脆響,接著泛起陣陣火花。
之後一切歸於寂靜,不得不說李鼎成的袖箭,還是有幾分厲害的,是他的看家絕技無疑。
他見這一招不靈,推翻兩個師弟,拔腿朝外麵開溜。
可是沒跑出五步,一柄劍已插在他的後背,是葉天舟的長劍,那柄劍此時代表了正義。
雲中逸搖頭歎道:“也許結局本該如此,他大爺的我無話可說了。”
這時一輛輪椅車緩緩劃出,車後尾隨著寶二娘和夢月,竇良坐在上麵道:“精彩之極,精彩之極。”
他把這句話一連說了兩遍,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宛若一個有趣的孩子。
蟬公子道:“不是說好等消息嗎?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竇良故意不搭理他,扭頭對身後的人道:“在我的地盤上行走,有人好像很有意見。”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弄得蟬公子一陣無趣。
雲中逸長歎一聲走上來道:“對不起啊竇良,果然我二師兄是奸賊,要不聚義莊也不會這麼慘。”
竇良望著他道:“我沒有責怪的意思呀,再說了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控製的。”
這一點他倒也沒有說錯,大夥都心知肚明,確實有些事情是不由人的,誰都可能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