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田海潤每天除了打坐練功以外,就是采摘點野果充饑,過的倒也充實。
北冥神功也已經非常熟悉了,剩下的就是在實戰中檢驗自己了。
想想穿越到這個世界也一月有餘了,還沒出過山,如今北冥神功也已練到瓶頸,是該出去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了。
說走就走,田海潤運起北冥神功朝山下奔去,不一會就走上了一條大路。走著走著,看到前麵隱隱有屋舍,一陣急奔,不久就看見一座石碑,上書“七俠鎮”三個大字。
田海潤不禁感到好笑,但還是降慢了速度,慢慢朝鎮子裏走了去。
隻見路上一個個行人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自己,有的甚至還聚在一起朝自己指指點點。田海潤正在納悶,再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襯衣和牛仔褲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難怪有這麼多的人會奇怪的看著自己。
壞了,田海潤突然想到,自己雖然練了一身武功,但現在卻是身無分文,這可怎麼辦啊。
掏了掏口袋,除了兩張紅色的人民幣,什麼都沒有,這可怎麼辦啊。
田海潤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正好看見前麵一家店的牌子上寫著“萬利當鋪”四字,暗歎這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整了整已經破爛到不能再爛的衣服,大步走了進去。
隻見一個類似前世銀行業務窗口的典當處,田海潤走了過去,對著窗口裏麵的夥計說道:“夥計,來生意了。”
夥計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青年人,用及其輕蔑的口氣說道,“客官打算當什麼東西啊。”
田海潤看著夥計臉上不屑的表情,心道一句,狗眼看人低,但還是微笑著把一張人民幣遞了上去。
一看到人民幣,夥計的眼立馬就直了,雙手捧著人民幣,走看看,又看看,突然冒出了一句,“這幅畫不是你偷得的吧,看你不像本地人啊!”
田海潤一聽這話,當時就氣惱了,一掌拍在案台上,說道:“不想做生意就直接說,別瞧不起人,小心我到縣衙去告你誣賴。”
看著案台上那個深深的手印,這個夥計但是就嚇愣了,尋思著,這回可真是碰見厲害人物了,想歸想,可臉變得比什麼都快,趕緊陪著笑道,“客官這是哪裏話,小的狗眼看人低,不知好歹,還請客官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一次。”
說完,趕緊跑了出來,把田海潤請到內堂去坐著,倒上一杯茶水,才和聲和氣的說道:“客官,這幅畫小的可做不了主,我去給你找我們家掌櫃的,您稍等片刻。”
田海潤點了點頭,連話都懶得說,就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顛了起來。
不一會,小夥計回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肥胖的中年人。田海潤心道,這邊應該就是那個掌櫃的了。
果不其然,夥計彎著腰和田海潤說道,“公子,這就是我們錢掌櫃,關於那幅畫的事,有我們掌櫃的和您談。”
還沒等田海潤站起來,錢掌櫃趕緊走了過來,“在下就是這間當鋪的掌櫃,剛才有什麼怠慢之處,還請公子海涵。”,隻見那個肥胖中年人慢慢的說道。
田海潤站了起來,拱了拱手,說道,“在下田海潤,本事一個畫家,勵誌雲遊四海,畫盡天下美景,沒想到,半路遭了搶,隨身的錢財都沒了,不得不把家傳的寶物拿出來當掉,還請錢掌櫃同情在下,給在下一個回鄉的路費。”
錢掌櫃急忙說道:“田公子這是哪裏話,既然田公子有難,小人能幫的一定盡全力幫忙。”錢掌櫃頓了頓說道:“現在來說說這公子幅畫吧,上麵的人物栩栩如生,就連畫紙也是世間獨一無二的,要說您這傳家之寶可以說是無價,可小店也是財力有限,我這次是把我娘子的嫁妝都拿出來了,也隻是勉強湊夠了一萬兩銀子,你看,要是您覺得合適的話。”
田海潤雖然料到這張人民幣在這個朝代出現的話,肯定能值不少銀子,但也沒想到能值這麼多,當下也沒有多想,直接說道:“一萬兩就一萬兩吧,不過錢掌櫃你可得給我一個收據,待我以後有了錢,我可還是要贖回來的。”
“好說,好說,隨時恭迎田公子再來”,錢掌櫃忙笑嗬嗬的說道。
“對了,錢掌櫃,我也離家多時了,今是什麼日子了”,田海潤問道,自從到了這裏,還不知道處在什麼年代,說起來也的確尷尬。
“現在是崇禎七年六月初五,客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