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住丹田中氣血翻騰的內力,兩個人都是被田海潤的一掌打退了三四步。剛剛收起自己的大意之心,田海潤接連而來的掌風便即刻襲來。
吃過悶虧的兩個殺手,都是直接運用自己的身法連連避開田海潤的掌風,再也不敢硬接。
這個黑衣統領的身法,明顯和少林功夫如出一轍。而那個和尚的身體,看似剛硬至極,卻是極為柔軟,仿佛沒有骨頭一樣,總是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躲過田海潤的襲擊。
和尚柔軟無比的身體,還有那些奇異的姿勢,讓田海潤第一時間想到了後世的瑜伽,再加上那個和尚看似無處可尋的內力,田海潤頓時便想到了自己五師父鄭磊的易筋經。
田海潤有意不使出全力,想通過和兩人的不斷交手,好好了解一下這兩人的功夫。
那個殺手頭領的武功套路,和原來在翠微山與自己交手的驚天雷三兄弟中的雷虎,幾乎一模一樣,一猜就知道是當初少林寺叛徒火工頭陀的傳人。
而那個放蕩的和尚,田海潤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像師父一樣,受不了少林寺的清規戒律而逃出寺院的僧人。可是通過交手,除了他使用的易筋經內功和師父一樣以外,其他的少林絕技,都是或多或少的有些改變,但也絕對不是火工頭陀一派的傳人。
感覺二人的功夫都被自己套出十之八九以後,田海潤逼退兩人。在兩人後退的同時,一陽指就像一根根鋼針一樣,瞬間便朝著兩人激射而去。
料到兩人會分開躲避,田海潤使出擒龍功,將殺手頭領直接吸了過來。緊接著九陰白骨爪欺身而上,爪影紛飛,以各種詭異的角度襲向來不及反應的殺手統領。
而站在遠處的和尚,料知自己也無法救援,跳上馬匹就想逃走。
站在戰場後方的青年男子看到有人要逃跑,便大聲提醒田海潤兩人道,“那個花和尚要逃跑了。”
一爪擊開殺手統領的一掌,另一爪直接抓在殺手統領的肩上,用力一抓一撕,殺手統領直接被田海潤拋了出去。
田海潤一道殘影留在原處。剛剛騎上馬跑出幾步的和尚,突然看到自己前麵出現了一個影子,光線都暗了下來。和尚撒開馬韁,下意識的身子一側,雙掌化爪向後就是一抓。
田海潤嘿嘿一笑,一陽指點在馬屁股上。馬匹受痛,前蹄向上微微一揚,速度瞬間加快,悲鳴著跑了出去。
而鬆開馬韁,身子側出,雙手還向後抓的和尚,一個不穩,直接從馬背上落了下來。
還沒等和尚從地上站起來,一聲極為響亮的龍吟,讓和尚隻感覺一股巨力拍在了自己後背上麵,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就在田海潤得手的同時,那個藍眼波斯人手中的奇特武器也被平穀一劍擊飛。平穀手中的寶劍在空中一轉,便橫在了藍眼波斯人的脖子前。
而為了保護田海潤安全,在煤礦提前布置好的冥火隊員,看到過了這麼長時間,田海潤和平穀都沒有出現,便派出人手,四散尋找。
當冥火隊員趕到的時候,幾個人早已經都被擊斃或者製伏。
“屬下救駕來遲,請門主和統領恕罪”,一幫身穿冥火衣服的黑衣人,直接跪在田海潤麵前,齊聲請罪道。
笑了笑,給青年男子牽過一匹馬,田海潤翻身騎上自己的馬匹,回頭對著平穀說道,“把人都給我帶回去,我要好好審問。”
老白看到田海潤又回到府裏,忙跑上前去問道,“這麼快,我還以為你們得天黑才能回來呢。”
隨後,就看見平穀的手下押著三個服飾怪異的人走了進來。而一個青年男子則是快速從後麵走到田海潤麵前,深深鞠了一躬,滿臉感激的說道,“鄙人河南李岩,多謝田門主救命之恩。”
扶起李岩,田海潤笑著說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更何況我們大明子民在自己的土地上被番邦外民所追殺,是個大明子民就不會坐視不管的。”說完,轉頭對著老白說道,“老白,後麵那三個人,讓你的手下押下去。他們武功高強,讓人嚴加看管。還有,趕緊帶這位李公子,去洗漱換衣,再讓廚房準備些飯菜,給李公子壓驚。”
雖然看似一副柔弱書生的模樣,但是內心卻異常堅強的李岩,在經曆了這一番生死苦難之後,本來早已心灰意冷。從一開始沒料到能被田海潤救下,到現在又聽見田海潤這番關心的話語,忍不住落下了兩滴男子淚,說道,“感恩的話我不多說,我會讓田門主知道我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