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潤也是笑著說道,“沒問題啊,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去找我,我帶你們好好玩一玩。”此時田海潤心裏卻是樂開了花,意*到,隻要你敢去,我就敢好好“招待”你。想想堂堂孝莊,玩轉滿清幾十年,伺候過兩代帝王,是親手扶持過兩代帝王的女人,要是能夠趴下,那可真是太美妙了。不能再想下去了,真擔心自己會秒射。
本來還是因為性子相合,看著順眼,單純的想要和田海潤幾人交個朋友的吳克善,聽到田海潤說有自己的私軍,而且還是火器部隊。再想想田海潤表現出來的淵博知識,他說自己能打得過羅刹國,那肯定就差不到哪去。
本著能夠為自己部落和自己爭取到一支強有力的外援,吳克善端起一杯酒,敬田海潤道,“兄弟,那可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去麻煩你的。”
端起酒,和吳克善碰了一下,一飲而盡,田海潤笑著說道,“那好,我隨時恭候。”
又喝了一會酒,幾個人畢竟趕了一天路,也都有些疲憊,便紛紛上樓回房間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一行九個人,九匹快馬飛奔而去。有了大玉兒和吳克善的通行證件,也是省去了田海潤幾人許多麻煩。
經過幾天大漠草原的洗禮,幾個人也終於修成了正果。
看著前麵的一個小集鎮,田海潤也是萬分感慨。怪不得北方邊疆的遊牧民族會這麼熱衷於洗劫中原。這個小鎮都可以算的上是西蒙古少有的大聚集地了,但在田海潤幾個中原人看來,卻是連一個大明的小鄉村都趕不上。
隨便找了一個相對清淨的客棧,幾個人把馬匹交給店小二,就走了進去。
由於這幾天客流量突然加大,人手都已經不夠用了,客店的掌櫃的也是親自出馬,招待來往的客人。
“客官,您要吃點什麼?”,掌櫃的收拾幹淨兩張桌子,上前笑著問道。
“先給我們準備幾間客房,好酒好肉直接上就行了”,這幾天,吳克善似乎是極力想要討好田海潤,故而在這些小事情上,一直都是搶著替田海潤幾人安排好。
掌櫃的笑了笑,一臉抱歉的說道,“對不起了,幾位客官,要是吃飯的話,管夠。但是房間,可一間都沒有了。”
聽掌櫃的說沒有房間,幾個人也是連坐下去的興趣都沒有了。這間客棧都已經是相對偏僻的了,要是再不趕緊找到一間空房的話,總不能晚上睡在馬上吧。
正在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田海潤笑了笑,從懷裏取出了兩大錠金子,直接拍在了桌子上,朝掌櫃的說道,“掌櫃的,我們要五間上房。”
看到兩錠閃閃發光的金子,掌櫃的一雙眼珠都快瞪出來貼上去了,趕緊一臉諂媚的笑著,將兩錠金子抓入懷中,朝著旁邊忙的滿頭大汗的小二大聲喊道,“五間上房,趕緊給幾位客官安排好。”
正在其他幾人都萬分佩服田海潤機智的時候,一個離小集鎮不遠處的蒙古包裏,一位全身散發著寒氣的老者,一邊喝著已經涼透的馬奶酒,一邊吃著冷的滿是膻腥味道的羊肉。
一個穿著讓田海潤極為熟悉的衣服的中年漢子,掀開門簾,大步走進來,對老者行禮說道,“護法,馬兒已經被咱們盯上了。”
愣了愣,老者臉上冷冷的表情並沒有任何改變,繼續啃了一大口羊肉,又喝了一口馬奶酒。等嘴裏的羊肉全部咽進肚子裏以後,老者才緩緩的說道,“盯著他就行了,等天黑了,直接套馬就是。”
想了想,中年漢子還是說道,“護法,出現了一小點狀況。”
“恩”,老者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將手裏的酒和羊肉放在了桌上,拿起一塊粗布,擦了擦嘴,說道,“什麼狀況?”老者知道自己這個手下的性子,向來都是敢作敢為,猛打猛衝型的,如果不是出現了極為不好解決的狀況,他也是不會向自己稟報這些小事的。
“他們幾人,和博爾濟吉特家族的一對嫡係兒女在一起,都是一同來參加巫師祭祀的”,中年男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麼”,雖然老者意識到出現了些不好解決的狀況,但是無論如何,老者也是沒辦法把他們聯係到一起的。一方是大明新起的武林霸主,一方是正統的蒙古貴族,怎麼就會走到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