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將互調”,李岩自信滿滿的說道,“隻需把我們的心腹且有能力的將領,和忠心於大人的士兵,分批派進其他兩鎮,而其他兩鎮,則也要分批將他們的將領和士兵調換到另外兩鎮。隻需這樣,就可將他們兵將分離,又不損害我們三鎮防軍的實力。”
“妙計啊,妙計。李岩,我怎麼感覺你這個做法,和當初項羽的做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呢”,田海潤邊笑邊調侃李岩道。
“實不瞞門主,屬下就是依照霸王的換兵之法,又加進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才琢磨出這個點子的”,見田海潤很是滿意,李岩也頗為高興的說道。
“還是你小子鬼點子多啊,帶兵打仗你不如我,出謀劃策,我不如你”,雖然前些日子,李自成和李岩因站隊問題,出現了一點小矛盾。但這並不能影響兩個人的私下關係,兩人依舊還是和往常一樣,將對方視為自己最知心的朋友。
其實要數最高興的,還是田海潤。畢竟自己手下的人,如果天天忙於內鬥,那才是自己最擔心的。
老白四人出門以後,田海潤坐在椅子上,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隨後雙手拍了三下,隻見一個全身紅衣,腰間別著一把寶劍的男子,立即出現在了眼前。
“平穀,一會晚宴上,你去領教一下甲賀派的功夫”,田海潤嘴角微微一翹,笑著說道。
“是”,沒有多餘的話語,紅衣男子聽到命令後,轉身走出書房,仿佛就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看著一道道精致的美食,五名伊賀派的人,都是忍不住暗吞口水,就連領頭的老者和那位妖媚女子也是如此。看來這一路的追殺,幾人是真的累壞了,也餓的夠嗆啊。
說了幾句客套話,田海潤便宣布宴席開始。那三名普通的伊賀派弟子聽到可以開飯了,也都是狼吞虎咽,不顧形象的塞了起來。
估摸著五人都已經吃飽喝好,田海潤也開始進入正題了。
“你們倭國的武功,能否讓我們也見識一下”,田海潤一邊喝著酒,一邊淡淡的問道。
見正主發話了,五人都是立馬整了整身。領頭老者站起說道,“這是應該的。既然大人想見識一下,那我們就獻拙了。”
“但看你們表演,沒有什麼意思”,田海潤放下酒杯說道,“我正好有一侍衛,武功呢,也還算說的過去。就讓他和你們比比?”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老者知道田海潤這是想見識一下己方的實力,也是想借此要估量一下伊賀派的實力。回頭對一名弟子說道,“家臣,你去領教一下,切記不可傷人。”
傷人,看來這位老者還真是太高估自己人的實力了。
平穀與那名甲賀派弟子慢慢走到大廳中央。平穀依舊是往常一副傲慢模樣,看也不看對手,劍也依舊別在腰間。
甲賀派弟子先是彎腰行完武士禮節,然後將橫刀拔出,對平穀說道,“請閣下動手吧。”
平穀學著田海潤的樣子,嘴角微微一翹,很是傲慢的說道,“我是主,你是客,由你先動手。”
“得罪了”,甲賀派弟子說完,橫刀直出,狠狠的刺向了平穀的胸前。
“唰”的一聲,在場的眾人,除了田海潤,老白和那名老者以外,其他人根本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就見平穀已經出劍頂在了那名甲賀派弟子的咽喉上。
一招製勝,實力相差也很是懸殊。如果這是在實戰中,恐怕那名甲賀派弟子連自己怎樣死的都不可能搞清楚。
見本門師兄弟被人家一招擊敗,另外兩名弟子也有些忍不住了。沒有經過老者的同意,直接跳了出來。快速的一鞠躬,同時說了句,“得罪了。”便接著分路攻向依舊站在場中未動的平穀。
又是極其輕蔑的一笑,一道紅色的身影,如風一樣飄過了兩名甲賀派弟子身旁。而兩名甲賀派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紅衣男子就已經站到了兩人身後。
隨著紅衣男子收劍入鞘的聲音,兩縷頭發分別從兩名甲賀派弟子的頭上慢慢飄落了下來。
“好,閣下真是好劍法”,出乎眾人的意料,反而是那位甲賀派老者首先拍手讚歎道。
坐在主位上的田海潤,隻是淡淡的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之後,隱蔽的朝平穀使了一個眼色。
平穀會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向坐著的老者走去。微微一抱拳,平穀語氣冷漠的說道,“請老先生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