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聲音這麼難聽,原來是四鬼啊”,一個身形高大,披著一身即使在黑夜中也顯得破爛不堪的袈裟的大和尚,笑著回道。

“你是誰”,沒有任何的驚訝,甚至聽不到一絲的感情和語氣在裏麵,又是一個意忍忍者站出來問道。

嘿嘿一笑,大和尚一副在黑夜中都依舊是顯得那麼嚇人的笑容,緩緩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們還記得二十年前,中原的那一場惡戰嗎?”

大和尚說完這句話,站在一旁一直未曾開口的田海潤,明顯能夠感覺到,本來四道異常平緩的呼吸聲,刹那間出現了一絲微妙的波動。不過,這也是在一刹那間罷了。

“你是中原的癲狂和尚”,又是一個忍者站出,用依舊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說道,“早就聽說你來我們這裏了,可是一直沒有遇到。作為主人,沒能好好接待你,還請見諒。不過,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好好補償給你的,讓你也知道知道,我們的待客之禮。”

“哈哈哈”,聽出身前意忍忍者話裏透露出的深深恨意,大和尚不怒反笑道,“那你們可要準備好,要是招待不好我這位客人的話,我可是要生氣的。”

“好,那我們就如你所願”,最後一名忍者,也終於站了出來,陰森森的說道。

“你先在一旁看著,等熟悉了他們的忍術之後,在出手助我”,大和尚十分照顧田海潤,也非常有智謀的想出了應對四名意忍忍者的對策。

“叮”,“叮”,“叮”,“叮”,四聲響亮的脆響,在大和尚周邊接連響了起來。

本以為是因為天太黑才沒有看清敵人的暗器,可是稍稍等了一下,田海潤卻並沒有聽到暗器落地的聲音。想必,他們所發出的暗器,並不是像猿飛佐助他們那樣的八棱錐。而是像自己的一陽指一般,由內力形成的“暗器”。

想到這,田海潤便有些明白了。想必這形忍意忍之間最大的區別,便可能在於修煉的側重點不同了。如甲賀派和伊賀派的形忍忍者,更注重於武功招式這些外在的東西。而意忍忍者們,則有可能是更加注重自身內力的修煉。

“破”,正在自己沉思的田海潤,被大和尚的這一聲大喊,也給將飄到天外的思緒拉了回來。

隻見場中交手的五人,打的都很保守。四名意忍忍者分站在大和尚的前後左右,從四個方向同時進攻大和尚。而被圍困在中心的大和尚,卻也不著急突破四人的包圍圈,就站在四人的中心,應付著四人的進攻。

四名忍者之所以大部分進攻都隻是試探性的進攻,是考慮到一直站在房頂,未曾出手的田海潤,必須分出心神來防備。而大和尚也是樂的如此,就這麼不疾不徐的與四人拆招解招。大和尚讓田海潤留在一旁,效果也頓時顯現了出來。有田海潤這個未知因素站在一旁,不僅能夠四名意忍忍者分神防備田海潤的偷襲,給大和尚創造機會。而且,還能讓田海潤在一旁有更長的時間,能夠仔細的了解一下四名意忍忍者的武功。

隨著交手的繼續,四名意忍忍者也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再這樣下去,隻會增加更大的變數。在最後一次試探完畢後,四個人同時發起了猛攻。

如果說上一次田海潤與大和尚交手,讓田海潤見識到了大和尚的防禦力,那麼這一次,田海潤才真正見識到了大和尚的攻擊力。

自以為加大力度進攻能夠解決掉大和尚,最差也能逼迫田海潤出手的四人,這次是真的失策了。

大和尚使著幾乎沒有招式的招式,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對付四人的聯手進攻,卻也是綽綽有餘。

而站在一旁觀戰的田海潤,此時也對大和尚做出了進一步的評價。那就是無招勝有招,是一個根本沒有任何套路可尋,已經可以將全身內力做到收發自如的絕世高手。

見進攻無果,四名意忍忍者中的領頭人,隱蔽的打出了一個手勢。而其他三名意忍忍者,也是立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四人交流完畢之後,一名意忍忍者突然竄到大和尚身前,伸出雙掌,與大和尚對了上去。

站在屋頂上的田海潤看到這名意忍忍者的舉動,不禁心裏有些發笑,與大和尚比拚內力,真是找死啊。

當這名意忍忍者與大和尚對上雙掌之後,另外三名忍者也是立即站到了這名意忍忍者的身後。其中兩人意忍忍者,絲毫沒有猶豫,像接長龍一般,雙掌按在前一名忍者的背後,幫助其輸送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