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倒是很厲害,一點也不吃虧。現在,田海潤算是明白了。這些能夠成為當世的絕世高手之人,就算沒有長著一張厲害的嘴皮子。但是想要通過言語攻擊,讓他們心境大亂,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既然他們能夠把武功練到如今的這個境界,那他們的心境,也就必定會如磐石般難以動搖。
“你們是受誰的指令,想要來刺殺我的”,田海潤終於站了出來,大聲的衝著四鬼問道。
“既然是來刺殺你,難道還會告訴我們是誰指使的嗎?看來還真是高估你了”,那名被田海潤擊中小腿,現在都有些不敢落腳的意忍忍者,見田海潤說話,立忙出言譏諷道。
“哈哈,你想錯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別人在嘴皮上占了上風,田海潤一臉笑容的回答道,“我是想說,他能怕你們幾個來,是我太高估他了。”
“對對對,你說得對”,見田海潤出言反擊,大和尚也是在一旁開口幫忙說道,“不僅是你太高估幕後那小子了,那小子,也是太高估這幾名小鬼了。”
“嘿嘿”,沒等田海潤兩人大笑,對麵一名意忍忍者反而首先笑了起來,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對付一個禿驢和一個毛頭小子,還需要考慮嗎?不過,最後在派誰來解決掉你們的問題上,還真是讓人有些發愁了。最後,也隻得派我們這四名地位低下的小鬼,來解決你們兩個了。”
這幾名意忍忍者,還真是難對付。在田海潤原來的想法中,越是武功高強的高手,就越重視自己的名聲。就算冒著身死的危險,恐怕都不會在身份上落了下風。而這幾名意忍忍者卻是奇怪的狠,竟然能夠甘願降低自己的身份地位,借機譏諷自己兩人。
“派你們這四名地位低下的小鬼來,我們還真是麵上無光啊”,既然你敢自降身份,那我就如你所願,徹底的給你把這個身份落實。說罷,田海潤扭頭看了看漆黑的四周,繼續說道,“這不,怕你們出來嚇著人,我們整個將軍府中的人,都去軍營中了。”
其實田海潤如此說,也是有深意的。畢竟,誰也不能肯定對方派來的刺客,就隻有眼前的四名意忍忍者。而田海潤如此說,一方麵是想告訴敵人沒有埋伏,讓敵人放鬆警惕;另一方麵,也是想著讓敵人不要再打將軍府中眾人的主意。
嘿嘿一笑,這幾名已經可以稱之為人精的意忍忍者,就怎麼能夠聽不出田海潤話裏的意思。
一名意忍忍者笑著上前說道,“就隻需我們四名地位低下的小鬼,就把你們整個將軍府嚇得全體搬往軍營之中了嘛。隻留下你們這一老一少,一個禿驢加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留在這裏等死。”
聽對方說自己是禿驢就已經很生氣的大和尚,又聽到毛都沒長全這句紮人的話,光頭的大和尚不等田海潤開口,便上前說道,“你們還有臉嘲笑人家小娃娃沒長全。你們幾個老不死的,都快成了真鬼了,可是抬頭都還隻能望見人家小娃娃的下巴,還真是一群矬鬼啊。”
聽到大和尚的話,田海潤都忍不住有些樂了。也是扭頭萬分佩服的看了大和尚一眼,心中對大和尚的崇拜,簡直如滔滔江水一般了。
本來還一直“寵辱不驚”的四名意忍忍者,聽到大和尚的話,都是一張臉徹底拉了下來。一個個瞪著很是聚光的小眼,恨不得用目光將大和尚撕成碎片。對於倭國人來說,身高簡直就如同中原的綠帽子一般,是一個難以承受的恥辱。本來就因為身高的問題,在麵對其他民族時就很自卑的倭國人,如今被大和尚指著臉罵了出來,簡直就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了。
拉住身旁被氣得要死,直接就要上前與敵人拚命的兩名意忍忍者,那名意忍忍者的頭領開口說道,“不要中了對方的詭計,對方就是要擾亂我們的心境,好讓我們喪失理性。”
“鬼計,你說得對,就是針對你們這群矮矬子,膽小鬼所使得計謀”,看到已經有幾名意忍忍者忍不住想要出手了,田海潤適時的加上了一把火,大笑著說道。
“哈哈,我們按年齡算,都快成你爺爺了。你竟然敢如此無禮,中原人都是如此不懂禮節的嗎”,生怕身旁的幾名兄弟忍受不了對方的言語攻擊,貿然出手。這名意忍忍者的領頭人,也是趕緊出言嘲諷田海潤道。
“對人,我們自然要尊敬。可是對於連畜生都不如的挫鬼,我們可是隻會迎頭痛擊的”,敢拿年齡說事,田海潤才不怕你,當即出言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