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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住幾日,沐新總是有意無意地說些奇怪的話,無非是讓南喬對她生出疑心,南喬自然心知肚明,可雲旗等人卻是雲山霧罩,都以為沐新不適應此地的水土,患上了癔症,慕兒姑娘還私下提示著南喬,讓他想個法子,為沐新診治一番,南喬也隻能笑笑,並沒在意。
時機已然成熟,南喬便對大家說道:“那臨水小院還住著幾位前輩和他們的弟子,不知此時情形如何,我打算回去探望一番,你們在此將息,莫要亂走,等我回轉便可。”
雲旗吵著要跟隨前往,被南喬勸住了,而沐新竟不似以往那般,與南喬亦步亦趨,隻是淡淡地囑咐說:“萬事小心,湄兒在此等候你的歸來。”
臨走之時,南喬還將陸芸的白狐領在身旁。大家目送他們遠去的背影,沐新卻是麵色慘淡,神態萎靡,雙眸含著清淚,直到南喬和白狐消失在遠方,還不肯轉身而回。
慕兒姑娘不知其中的緣故,便勸慰道:“哎,水湄姑娘,你要是離不開師兄,何苦讓他一人前往,陪著去便是了,看你這般癡情,讓人家的心裏也好不受用。”
“師兄也就是回去看看那幾個老家夥,把咱們的院子糟蹋成啥樣了,用不了多久,便可回來與你相聚,至於這般哭哭啼啼,弄得俺心裏也不舒坦。”雲旗看不慣小女子淒淒切切地模樣,便好心吼道。
陸芸總是含而不露,覺著事情遠沒那麼簡單,前日沐新夜半出門,她也醒著,雖說沒跟著南喬去探聽外麵的情形,但見水湄的舉止怪異,便在心裏犯著嘀咕,卻沒吭聲。
南喬走後,沐新說是心緒鬱結,要出去走走,雲旗卻攔著,不讓她出去亂逛,還說若是走丟了,他不知如何向師兄交代。慕兒姑娘也說,實在想出去溜達一番,她可陪在身邊,也好有個照應。
陸芸笑著說:“此地皆為幻境,杳無人跡,若是水湄妹妹想出去靜靜心神,就讓她去吧,別走遠了即可。”
雲旗和慕兒姑娘再沒阻攔,沐新便獨自抱著流觴琴,走出沙屋,朝著對麵的沙崗而去。
沒過多久,大家便聽到了琴聲,竟是那首流觴幻影的曲調,慕兒姑娘驚道:“這水湄姑娘該不會是想穿越到小院裏,與師兄相會吧?”
陸芸卻取笑道:“那是人家的事,你與雲旗兄柔情蜜意也就罷了,竟還有閑心去揣度他們兩個,難道想看芸兒的笑話嗎?”
慕兒姑娘心知南喬有水湄牽掛,而自己又有雲旗依戀,隻差那陸芸形單影隻,孑然一身,便難為情地笑了幾聲,不再去談南喬和水湄的事了。
到了傍晚,大家還不見沐新回到洞內,便有些心急,雲旗和慕兒姑娘踩著細沙前去尋找,走遍附近了沙丘,卻不見她的影子,急得雲旗大聲呼喚,也聽不到沐新的回音。
慕兒姑娘卻怕雲旗喊破了嗓子,便提醒道:“果然如我所料,那水湄必是啟動流觴幻影,追隨南喬而去了。”
雲旗卻不認同,哭喪著臉,嚎叫道:“那她也不該連個招呼都沒打,便閃身而去,俺猜她必是迷了路,找不到咱們了。”
“你個傻子,真是個榆木疙瘩,人家怎麼說,你才可相信啊?”慕兒姑娘用手點著雲旗的後腦勺,恨恨地叫著。
雲旗卻不為所動,又帶著慕兒姑娘梭巡了一番,也是一無所獲,便癱坐在沙丘上,有氣無力地叫道:“要是把水湄給弄丟了,師兄怪罪下來,這讓俺拿啥給他當水湄啊?”
“別怕,我有個好法子,不行的話,把慕兒送給他算了,你覺著咋樣?”慕兒姑娘輕聲笑著,瞅著雲旗,等待著他的答案。
沒想到雲旗好似當真了,竟開心地笑出聲來,隨口應道:“還真是個好主意,那就這麼辦吧。”
“哎哎哎,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哪有把自己的婆娘拱手送給人家的,你這般不在乎慕兒,人家可就不理你了啊。”慕兒姑娘也沒想到那雲旗還會開玩笑,便佯裝生氣,慍怒而言。
雲旗見慕兒姑娘怒著臉,便連忙哄著她:“就算水湄回不來,俺也舍不得把慕兒送給師兄,再說了,師兄也不一定能稀罕你呢?”
慕兒姑娘氣得粉麵透紅,但也知雲旗有嘴無心,便拍打著雲旗叫道:“你可真是個棒槌,聽著頭半截還像句人話,後半截便是狗嘴噴糞了,好話也不會好說,這可咋整啊?”
“你哪知道啊,俺師兄與水湄可算是青梅竹馬,兩個人打小在雙魚觀長大,從沒分開過,師兄的眼中隻有水湄,而那水湄的心裏也就裝得下南喬,換做別的女子,俺師兄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呢。”雲旗笨嘴拙腮地解釋著,聽得慕兒姑娘也深以為然。
兩人隻顧著說些閑話,卻沒望見陸芸出現在前方,等她走到近前,兩人才看到陸芸的身邊竟伴著那隻白狐,雲旗驚問道:“師兄回來了,那水湄也跟著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