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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見沐新開啟流觴幻影功法,將水湄和慕兒姑娘同時帶走,心情稍作釋然,卻聽雲旗吼道:“師兄啊,師妹和俺那慕兒婆娘怎麼都沒了啊?”
“那你剛才是如何來的啊?”南喬笑著問道。
雲旗撓著後腦勺,尋思了一小會,才憨憨地回道:“被那沐新彈琴弄曲送到這裏的,好像叫什麼流觴幻影功法,隻聽那琴聲響起,俺就糊裏糊塗地跟著她穿越不息,刹那間便見了師兄啊。”
“那就對了,她們此刻又隨著沐新回到了幻境的沙洞之內。”南喬眼望著她們消失的方向,笑嗬嗬地回道。
雲旗似乎沒弄明白南喬的用意,又問:“師兄啊,為啥把她們又送了回去,那裏黃沙滿地,人煙稀少,每日裏洗把臉都費勁,哪有這裏舒坦啊?”
“此地清兵圍寨,大戰一觸即發,你想讓水湄和你慕兒婆娘身臨險地,刀劍加身嗎?”南喬斂住笑容,肅然應道。
雲旗聽罷,使勁地點著頭,粗聲嚷道:“還是師兄考慮得周全,要是有她們幾個在旁,確是有些礙手礙腳。”
南喬的一番好心,卻在雲旗的嘴裏變了腔調,若不是炳宇派人急火火地來請,南喬還想借機勸導雲旗幾句,讓他日後莫要好話不會好說,傷了慕兒姑娘的心。
等南喬和雲旗登上寨樓,也對眼前的景象驚詫不已,連忙開口問著炳宇:“那清兵似乎少了一半,莫非他們想退兵不成?”
“在下也百思不解,就在兩位姑娘比試完劍法,便聽聞守寨護衛來報,說是清兵有所異動,在下便登臨寨樓,就見清軍的外圍向後散去,沒用多時,便走掉了近半的人馬,而在下卻沒能參透他們的意圖,這才請南喬兄過來觀望一番,也好拿個主意,早做應對。”炳宇望著南喬,滿臉的疑惑,期頤著他能猜個周詳。
“許是咱們的外援到了,被那清軍的探馬獲悉,故此調動兵力,前去阻攔,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可能。”南喬手搭涼棚,往遠處眺望幾回,沉吟著回道。
炳宇卻搖著頭,否定說:“十二分舵相距較遠,人馬分散,難以聚攏,最快也得三天才能如約而至,僅憑這不足半日的光景,就算他們皆都騎乘著千裏駒,也無法此刻抵達,其中必有其他的緣故。”
敵情不明,卻是用兵大忌,南喬暗自思忖著,孫子兵法有雲,知己知彼,才可百戰不殆,不如前去探察一番,弄清清兵的動向,也好早做籌劃,便開口提議道:“清兵詭詐,在下願與九戒衝出重圍,跟隨那撤走的兵勇,一探究竟如何?”
炳宇思謀了稍許,才回道:“不可,此時的清軍按兵不動,恰好給山寨贏得了外援之機,若是惹惱了他們,立刻開始攻寨,便打亂了我等的計謀,還是等等再說吧。”
十二連環塢畢竟是人家的山寨,南喬身為外人,也不好多勸,便輕輕地歎口氣說:“也好,靜觀其變吧。”
連日來,炳宇身不解甲,夜不能寐,整日蹲守在寨樓之上,盯著清軍的一舉一動,絲毫不敢懈怠。環兒也不敢多勸,隻能陪伴在側,端水送飯,同樣是幾個晝夜未眠。炳宇不免有些心疼,佯裝冷著麵孔,嗬斥了幾番,環兒卻依然故我,不為所動,始終舉案齊眉地侍奉在側。
突有一日,炳宇發現了一個駭人的細節,有隻飛往山寨報信的鴿子被那清兵射落,使得他大驚失色,連忙找到南喬,矢口叫道:“大事不好,那些退去的清兵必是在路邊設伏,隻等那聞訊趕來的分舵子弟鑽進他們的口袋啊。”
南喬聽罷,卻有些不肯相信,便質疑道:“那送信的使者,乃是沐新啟動流觴幻影而送走的,清軍絕不可能知曉他們的行蹤,正如你所言,即便是他們俘獲先到之人,也不會在派出信使的當日,便調兵遣將,埋伏在回援弟子的必經之路啊。”
炳宇麵色淒苦,晃著頭說:“唉,南喬兄有所不知啊,那十二分舵必是聞聽信使所言,不知山寨處境,便放飛傳遞訊息的信鴿,來問虛實,卻不料山寨出了個叛徒,曉得信鴿的用處,就在外圍射箭截獲,那麼山寨召集分舵弟子護寨的消息,早被那清軍所獲,隨後便派兵前去堵截,如此來看,十二分舵的弟子們皆是凶多吉少了哇。”
“此事重大,還不快去向七爺稟報,也好拿個主張,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清軍屠殺殆盡啊。”南喬這才知曉炳宇所患何事,連忙催促著他去見鷹眼老七。
炳宇慌不迭地邊走邊說:“此番全然怪我啊,若是當初聽從南喬兄之言,前去接應他們一番,哪來的這等惡果,若是十二分舵盡數被清軍所剿,那十二連環塢必將元氣大傷,慘遭重創,炳宇也是罪責難逃啊。”
南喬在後勸道:“請炳宇莫要自責,就算我與九戒當日趕到設伏之地,也是猛虎難以對付群狼,能否讓十二分舵弟子們化險為夷,卻不好說,為今之計,你還須放下心頭的包袱,商議個化解他們危難的妥善之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