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離譜。
沈薄雪捏了捏自己的後頸,轉動腦袋活動了下筋骨,太久沒打架了。
老虎不發威,還真把她當病貓了!
今天不收拾了這枚白蓮花,還讓她騎在身上玩不成?
我呸!
她堂堂沈家第三十四代陰陽師,平時也是趾高氣昂、囂張慣了,從來沒受過什麼氣,今天感覺還是蠻新鮮的。
“你……你要做什麼!?”
沈舒畫見事態好像有點不對勁,嚇得不斷後退!
一邊指著沈薄雪,一邊問道!
瞧著沈薄雪這架勢有點像是要打她呀!
果然。
就聽到沈薄雪輕聲一笑:“有的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兩天不抽皮肉發餿!”
隨機,沈薄雪將手指捏得咯咯作響,步步緊逼,儼然是一副老鷹捉小雞的姿態!
沈舒畫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沈舒畫急忙出聲製止,“你瘋了嗎沈薄雪,爹爹就在附近,你敢打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
沈薄雪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拳擊中沈舒畫的鼻梁骨。
一滴鮮豔的鼻血灑了出來。
伴隨著沈舒畫撕心裂肺的尖叫聲,越來越多的丫鬟小廝湧了進來。
沈薄雪一刻也不敢耽擱,照著沈舒畫的臉就是一通猛打猛揍。
直到一顆帶血的大牙從她嘴裏飛出來,沈薄雪才被一眾小廝拉住。
再觀沈舒畫,已經麵目全非慘不忍睹。
沈鴻飛趕到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
“你,你你……”沈鴻飛指著沈薄雪直接被氣結巴了。
不可置信地問沈薄雪,“你妹妹是你打的?”
沈舒畫捂著被揍腫的臉,見沈鴻飛進來,臉上濕了一片,眼中又含著兩顆碩大的淚水,呼之欲出。
沈薄雪表情風輕雲淡地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道:“都是您生的,一碗水可要端平,否則……我可不能保證在您有生之年還能兒女健全。”
“你……你混賬!逆女,反了你……”
“爹爹~”
沈舒畫眼裏含著淚含糊不清地拉住了沈鴻飛的袖袍,“爹爹您別怪姐姐,是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告訴姐姐娘親替她答應了梁家的那門親事,姐姐才會一時接受不了動手打我的。”
嘖嘖!
瞧瞧,瞧瞧!
好一朵高級的白蓮花,處處扮可憐裝懂事博同情,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她這麼一說,沈鴻飛也這麼一聽,一下子就氣急攻心了。
手指指著沈薄雪不斷地抖動,“你自己幹了什麼好事自己不清楚嗎,蒼蠅不盯無縫的蛋……”
沈薄雪瞪著一雙葡萄大眼毫不客氣地回懟他:“蒼蠅啥都盯,關蛋什麼事?”
沈鴻飛被堵得胸口一滯,“你……梁家的好兒郎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梁家的好兒郎……?
“父親您怕不是對好兒郎這個詞有什麼誤解吧!”
沈舒畫聽聞趕忙拉住沈薄雪的手道:“姐姐,都是妹妹不好,是妹妹搶走了四殿下,姐姐心中有怨,妹妹明白,姐姐要打要罵妹妹絕不抱怨,請姐姐千萬別再氣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