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畫,“……”她目光幽怨地在她們之間來回,北冥清禾早就想嘲她一把了。

見沈舒畫雙手攥拳一副要打她的樣子,沈薄雪捂嘴不地道地笑了,這丫頭,懟起人來還挺帶勁的。

傅品兒更絕!

她揉著微酸的脖子,然後伸了個懶腰,一副昨晚真的好辛苦的樣子。

“對不起啊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你和殿下的新婚之夜,要知道是這樣,我就應該拒絕殿下的。”

拒絕?笑死個人。

沈舒畫指甲已經深深地嵌進肉裏,哪個女人不是削尖了腦袋想往北冥觀月床上爬,有這機會誰信她會拒絕。

她這副樣子分明就是在跟她炫耀,她堂堂四皇妃新婚夜被新郎放鴿子,去陪別的女人。

沈舒畫越想越憤恨,恨不得現在就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撕成碎片、挫骨揚灰了。

“你不用得意,你以為他真的會娶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與我共侍一夫?我告訴你,隻要有我沈舒畫在一日,我絕對!絕對不容許,他娶第二個女人進門。”

北冥清禾一聽,嗤笑一聲,“沈舒畫,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讓我皇兄不娶,他就不娶的嗎?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傅品兒也是滿臉的不甚在意,區區一個沈舒畫而已,難道還真能將她怎麼樣了不成。

沈舒畫嘴角勾起中詭譎的笑意。

“那我們就走著瞧!”沈舒畫放下了句狠話就離開了書房。

北冥清禾追在身後送她出了門口,並對她道,“嚇唬誰啊你嚇唬,本公主從小被嚇大的,有種你就放馬過來。”

下午。

就見昨天晚上替沈舒畫守大門的丫鬟被罰跪在院子裏。

大冬天的,小丫鬟隻穿著一身白色的裏衣,瑟縮著身體可憐兮兮地跪在地上。

巴掌大的小臉不知是被凍得通紅還是被打得通紅,蒼白的嘴唇不停的顫抖著。

沈舒畫則高傲地站在她麵前對她興師問罪。

“我讓你守在大門口,讓你等殿下回來時告知於我,殿下帶著那個狐狸精回來,你為何不告訴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也與沈薄雪那個賤人串通一氣,存心來氣我?”

小丫鬟雙肩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啜泣道,“沒有,奴婢真的沒有。奴婢昨夜在大門口守了一夜也沒見殿下回來,奴婢也不知道,殿下是何時回來的。”

“啪!”一記重重的巴掌摑在小丫鬟臉上,她被沈舒畫狠狠地打在了地上。

“你忽悠誰,你在門口守了一夜?那你說,殿下究竟是如何進來的?”

“奴婢……奴婢沒有撒謊。”

“啪!”沈舒畫蹲身下去,又是一記重重的巴掌,“還說你沒撒謊。我看你就是躲在哪裏偷懶了。”

小丫鬟雙眸含著淚搖頭,嘴裏都是血。

沈舒畫冷眼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狠辣,“不承認是吧,行!那你就給我跪著,跪到你承認為止。”

沈薄雪幾人遠遠地就聽見沈舒畫在院子裏打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