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這裏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太不把她當回事了。
她從紫金袋中取出神水和符籙,完咬了一口血滴在神水中,然後一口嗦進嘴裏用力噴在一堆黑衣人身上。
他們嫌棄地擦拭著被噴到的地方,但隨著沈薄雪的符籙燃燒,咒語就像魔咒一樣讓那群黑衣人逐漸喪失意誌,表情統一變得木納,然後被超控。
一群人麵無表情地拔出砍刀朝樓下走去。
沈薄雪讓北冥夜的影衛們通通退了出來,讓那兩波黑衣人打黑衣人。
樓下很快就一片混亂了。
兩撥人馬同樣穿著黑衣,同樣用黑布蒙臉,打著打著就打串了。
而兩人則是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磕著瓜子看戲,坐收漁翁之利。
背後的火勢在逐漸變大,掌櫃的早就被驚醒了,他連忙動員人來救火。
悠閑之際,沈薄雪看到了從黑衣人領口中掉落出來的令牌,她迅速扭頭看向北冥夜,顯然他特看到了那枚黑金令牌。
但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是北冥琛的暗衛,他為什麼要殺你?”這令牌她曾在衛君啟身上看見過。
北冥夜說衛君啟是北冥琛的暗衛,那這就意味著這些暗衛都是他派來殺北冥夜的。
古代果真有功高震主這個說法。
“因為,他無能。”
沈薄雪,“……”這麼說雖然好像不妥,但似乎又有道理,畢竟她找不出詞來反駁。
他眸眼中透出一絲危險的寒光,給了子承一個眼神,子承會意地點了點頭退下。
似乎準備不留一條活口。
他攬著沈薄雪的肩從旁邊的窗戶直接一躍而下。
沈薄雪急急喊道,“去哪裏!我不在場法術是會失效的。”
“不重要,讓子承他們解決。”
北冥夜不想讓沈薄雪看到那些血腥的場麵,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
於是,就出現了兩個人深夜遊蕩在大街上的場景。
沈薄雪氣呼呼地抱著手臂為北冥夜打抱不平,“性格這種東西果然是骨子裏麵帶出來的,你父親遺傳給你們的吧,在心狠手辣這一點上你們果然不相上下。你可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他竟然能狠得下心對你下殺手,太不像話了。”
北冥夜早就見慣不怪了。
北冥琛想除掉他,也得問問看他答不答應。
不過,“我哪裏心狠手辣了?”北冥夜側目看向她。
他在她麵前實在已經收斂太多了,這女人竟然還不知足。
沈薄雪順勢摟住他的脖子,聲音甜膩膩地道,“夫君,我跟你說一個壞消息。”
他順手扶住她纖細的後腰問,“什麼壞消息。”
她壞壞地挑了挑眉,手指輕輕勾了下他的下巴,然後順勢往下滑,一路從喉結到胸脯,神情曖昧,聲音帶著幾分挑 逗,“我對你的思想已經不再單純。”
沒想到沈薄雪這個憨憨,平日裏虎裏虎氣的,說起土味情話來,還著實將他給撩到了。
北冥夜表情一頓,沈薄雪抬手指著天上那顆最耀眼的星星,“你看。”
趁北冥夜抬頭之際,她一嘴吻住了他的喉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