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笑了笑:“六皇子殿下一向是如此,敢愛敢恨,敢作敢為。不過他之所以這麼做啊,恐怕也是因為,知道晉王殿下當初被收繳兵權是有難言之隱吧。”
“這件事情你大膽去做吧,這朝廷裏有幾個不好說話的人,我來解決,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
“可是?”
寧澤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卻被呂遠中打斷了:“你別擔心,這件事情我來解決。現在你隻管把朝中其他大臣籠絡過來,現在朝堂上沒有可以主持大局的人,這個時候正是咱們最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皇上一旦決定下來,你的計劃就再也沒有辦法實施了。”
寧澤聽了呂遠中的畫中中點了點頭,他知道他這是在幫自己,可是他私心的不想讓呂遠中摻合到其中,因為這件事情做起來凶險萬分。
一旦皇上將來怪罪下來的話,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離開了丞相府。
這一 夜朝廷文武百官到院子裏,都亮了一整夜。
秦花舞坐在瀟湘樓裏,含笑看著夏姬:“你可是出了一個好主意,現在輪到他們心裏著急了。”
“畢竟是要和皇上作對,沒有哪個人敢輕而易舉答應這件事情,不過是朝廷裏還是有幾個膽大的人。”夏姬勾唇笑了笑。
“你說啊,寧澤會不會成功?”
冷月也坐在一旁,左右看了兩眼,緩緩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無論成功與否都影響不了咱們的決定,他就算是不成功,難道那狗皇帝還有別的選擇嗎,承天靖是個聰明人,見如今,beav不出,就算是宮裏的太醫過去給他診治,也查不出任何的岔子來,皇上沒有辦法堵住悠悠眾口,到時候自然會站出來把兵符親手還給承棣。”
夏姬緩緩看著自己的手心:“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不愧是你呀。”秦花舞坐在一旁拍起了手。
“我曾經想過,你的籌謀到底是什麼?又是為了什麼來和皇上作對。”
夏姬笑著反問:“那你現在有沒有看名字?”
秦花舞點點頭:“所以說看不明白,但也知道你要做的是什麼事情,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你這條路走的異常的凶險,別到時候把自己給賠進去出不來。”
“凶不凶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現在的一切都在按照我所想象的發展。”
三日過後。
皇上上朝。
寧澤帶著文武百官紛紛跪了下來。
:“陛下,突厥一連攻下了咱們許多城池,現如今咱們依然是沒有再繼續猶豫下去的時間了,還請陛下再盡早做打算。”
景泰帝張大眼睛看著寧澤,他是萬萬都沒有想到,這一次又是寧澤帶頭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的文武百官,他更為震驚。
“陛下,前方來報!”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之間傳來一個小兵的聲音。
整個大殿內鴉雀無聲,死一般的寂靜。
不多時,那個小兵就拿著手上的急信走了進來,雙手呈給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