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舞笑著問:“如果這個辦法還是行不通的話,你該如何?”
“不是還有冷月,你前些日子不是告訴過我,若是直接去皇宮裏把兵符偷出來的話,也是一個辦法,冷月這些日子在京城呆了許久,如今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夏姬的話音落下,冷月剛拿著從街上買回來的燒雞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子裏,就聽到有人早已經把他接下來的事情給安排的妥妥當當。
他顏色上時間陰沉了下來,拿著燒雞緩緩的走進去。
掃了眼夏姬:“你又在給我設什麼圈套?”
“冷閣主這麼聰明,我怎麼可能會給你設圈套呢?隻不過有筆生意想要和你做。”
冷月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隨手就把燒雞丟給了秦花舞。
“你說來聽聽。”
“若是讓你進宮把兵符偷出來的話,你覺得勝算幾何?”夏姬緩緩開口問道。
夏彬坐在一旁早已是目瞪口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妹妹,竟能想出這麼一個驚天動地的想法來。
進宮偷兵符,這種事情竟然也能想得出來。
“你莫不是瘋了?”冷月一口茶剛剛喝進口中,又撲哧一聲吐了出來。
“難道你不知道兵符向來都是皇上的貼身之物,你讓我們進宮裏把兵符偷出來,這可比讓我們刺殺皇上還要難。”
就連一向認為天下第一的冷月都覺得有些艱難。
夏彬默默點了點頭,也開口勸說道:“這個辦法實在是有些不妥,偷兵符這種事情,不可為。”
“我知道不可違,但如果這個辦法行不通的話,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夏姬笑著攤開手。
又緩緩地看了一眼窗外。
隻願這些老百姓有足夠的耐力,可以打動皇上。
一連幾日過去,進王府門外的人越來越多,眨眼之間就圍滿了整整一條街道。
夏姬日日都會來到瀟湘樓裏坐一坐,隻因為瀟湘樓天字一號房,可以清晰的看到晉王府門外的風景。
“他們已經在外麵跪了七日了,皇上依舊沒有表態,看來這個辦法要寫行不通啊。”
秦花舞的麵色也有些難看,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能夠如此沉得住氣。
七日馬上就要到了,皇宮裏就沒有任何的表態。
隻不過,皇城的禦林軍反倒是比先前多了幾倍。
“看來,元烈似乎馬上也要到了”
秦花舞扭頭看著夏姬。
“皇上早就知道元烈的蹤跡,不知道為何在半路的時候就忽然之間跟丟了。”
秦花舞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都能跟丟?”
“現如今他手裏唯一幾個能用的人,不是被他打殺,就是被他關進大牢裏去了,朝廷裏的這些人都是貪生怕死的,唯一的幾個可以幫他做事的,又被他猜忌,你說這個狗皇帝還能做什麼事情?”夏姬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