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觀低聲說道:“你看兩位師伯,他們都專精於某一項技能,便能夠達到一個極高的水準……而我們手頭上有眾多的武道秘法,卻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優先學習什麼。”
“父親以前也是這樣。”陳甜甜深表讚同:“父親學的技巧很多,在打鬥的時候,經常有各種奇妙的招數打敗敵人,但是論武道修為的水平,卻遠遠不如兩位師伯。”
陸觀嗯了一聲,他皺眉說道:“黃衫師伯是麵相老,但其實也隻是人到中年。陳功師伯估計年紀和嶽父大人差不多,但他們兩個早早被逐出黃花會的棄徒,卻能比嶽父大人的修為更高,說明我們這些留在黃花會的人練習武技時,肯定出了什麼問題。”
陳甜甜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會不會是太雜太濫了?”
“有這個可能。”陸觀茫然說道:“倒也有可能是什麼必學的功法沒有打好基礎,等有空我去黃衫師伯那兒去問問。”
陳甜甜還想再說什麼,陸觀已經提起刀子跳起來:“不管這麼多了,先把手頭上的武技練好吧!黃雄屹,來吧,我們再練一場!”
黃雄屹四腳朝天躺著一動不動。
折騰了大半夜之後,陸觀和幾個兄弟一直睡到快中午的時候才起床。
二當家拎著酒壺,和秦風一起痛快的喝著酒,三當家帶著陰森的笑容繼續凋教剛起床的黃雄屹,陳甜甜和薑小玉正在切磋化妝術、擒拿手以及廚藝在內的各種特長。
身為黃花會的總舵主,陸觀很想加入他們:但陸觀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曆經百年滄桑的黃花會以前從來沒有過任何產業,而今天,得到宮中權貴重視的陸觀,終於擁有了自己的產業:百花樓。
這段時間,陸觀每兩天會去百花樓一次,所做的事情一是授課,二是查賬。
授課的事情自不必說了:以黃花會的神秘功法,那些身經百漢的青樓姑娘們都是瞠目結舌,所以每次授課的時候都座無虛席。
查賬的事情則麻煩些:陸觀讀書識字不多,算術也不咋地。
如果不是陳甜甜從鎮幫寶盒上學來一種奇特的計數方法,光是算賬就能讓陸觀口吐鮮血了。
今天下午,陸觀坐在賬房裏,他翻開了一下這兩天的營業收入,然後用陳甜甜交給他的“阿伯數字”,將營收開支記錄下來。
“阿伯數字”由十個符號組成,這種彎彎曲曲的獨特數字讓陸觀這位新東家頗具神秘感。
紅姐和賬號先生從未見過這種稀奇古怪的計數方法,所以根本不敢在賬目上做任何手腳。
“東家,來喝碗湯吧……”紅姐笑眯眯的親自端了個托盤過來:“這是廚房裏準備的銀耳湯,味道可是清甜呢。”
陸觀盯著賬本不苟言笑的點點頭:“行,你先放這兒吧。”
紅姐點點頭,將湯碗放在桌子邊上。
這些天來,紅姐對這位新東家也算有了幾分了解。
首先,在紅姐眼中,陸觀毫無疑問是個好人:他每兩天就會來一次,然後非常嚴肅的跟姑娘們傳授一些牀第間的秘法,但絕對不接受實戰演練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