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觀的問題，黃衫忍不住笑了：“哪裏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呢？”
黃衫語重心長的說道：“賢侄想一想，若不是你剛巧治好了皇帝陛下，這件事情會是怎樣？”
陸觀腦門上當場冒出一層冷汗！
如果自己不是湊巧治好了女皇陛下，隻怕國公府那邊就要為小爵爺出頭了，慕容世家那邊長女受了侮辱，更是不肯善罷甘休。
而且，如果不是自己馬上就要進宮麵聖，慕容秋水也不可能忍氣吞聲的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這修習武道的女子嘛，本來就不算多，而且都有比較強大的宗門或者家族可供依靠。”黃衫感慨的說道：“學藝不成的女武者會呆在宗門裏不出來，而學藝有成、離開宗門闖蕩的女武者，咱們黃花會的小瀅賊們又哪裏打得過人家？”
陸觀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別看二當家、三當家、黃雄屹這幾個人平時咋咋呼呼，但他們從普通女子身上無法汲取到有用的力量，頂多也就是個強身健體的效果。
而慕容春水、秋水兩姐妹這樣的世家女武者，二當家他們根本惹不起。
仔細想來，自己能在劉武舟的指點下，從慕容姐妹身上撈到“好處”，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合的機遇呢。
陸觀戰戰兢兢的問道：“師伯的意思是，我眉心的黑氣也是走火入魔的標誌嗎？”
“隻能說現在有這個趨勢……”黃衫關切的問道：“你得到慕容姐妹之後，可有過通宵達旦、索取無度的現象？是不是完全停不下來？”
陸觀的心情好尷尬：除了昨晚之外，慕容春水和慕容秋水都是累的精疲力盡、昏昏睡去，自己才算停下狂亂的衝動。
事實上，就連昨天晚上，他也無數次想去慕容姐妹的房間——隻不過甜甜和小玉還在，他實在不好意思做的太過難看罷了。
看著陸觀的臉色，黃衫便已知道答案了。
老太監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唉，賢侄，俗話說這色字頭上一把刀，賢侄雖有本門功法傍身，但也要且行且珍惜啊。”
陸觀神情古怪的說道：“不是咱們的功法能越戰越勇嗎？”
“但也有實質磨損啊……”老太監語重心長的說道：“有道是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損耗豈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陸觀疑惑的問道：“物理磨損啊？呃，會不會磨出一層繭子？”
老太監：……態度端正點行不行，咱們這上課呢！
陸觀連忙鄭重起來：“師伯，請您告訴我控製心魔和戾氣？”
黃衫淡然說道：“修習武道就和做官一樣，不能飛黃騰達之後便忘乎所以。因此，想要避免入魔，就要不忘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