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觀禮節性的喝了兩口茶,他放下杯子苦笑道:“其實真的不是我藏私,實在是這些句子,也是我從無意中聽來的一鱗半爪,現在說出來反倒讓姑娘笑話了。”
“無意中聽來?”靜媛感慨的說道:“陸先生無意中聽聽,都能聽到我們玄空觀的秘藏道典,而且隨意說兩句一鱗半爪的句子,便能聽到如此隱秘的經文,還真是讓人羨慕呢。”
陸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臉上熱辣辣的有些不好意思。
似乎被陸觀的情緒感染了靜媛,那個小道姑也輕輕摸了摸她自己的脖子,將領口稍稍撐開了一些。
在皇朝之內有好幾種信奉不同神靈的宗教,而道門屬下的這些修道人,對於各種規矩還是比較寬鬆淡泊的。
所以靜媛看起來跟普通少女沒有太大區別。
與其他女孩不同的是,靜媛作為修道人,頭發不能結花式發髻,需要用一指寬的青布帶子紮束端正。
而修道人在衣服上,以青色、白色、藍色、黑色為主,不得在衣服上刺繡或者裝飾華麗的圖案或者飾物,衣裙要整潔端莊。
當陸觀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幹淨、秀氣、文靜的小道姑。
不過靜媛此刻好像有點煩躁,她將自己的衣領拉鬆了一些,白白細細的皮膚,還有精致小巧的鎖骨露了出來。
陸觀微微皺眉,心中覺得有些不妥。
靜媛的神態在發生改變,她變得坐立不安,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浮起兩團紅暈,並且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陸觀關切的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我沒事,”靜媛不安的在凳子上扭來扭去,用身下摩擦著凳子表麵:“我就是有點熱,還有點、還有點……”
靜媛的話越說越慢,她一隻手扶著桌子,一隻手捂住嘴。
然後,小道姑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看起來像是得了傷寒瘧疾一類的病症。
但作為黃花會的總舵主,陸觀再明白不過了:這根本不是什麼傷害。
這分明是有人給小道姑下了極厲害的藥物,讓她一下子心神失守,自顧自就達到了愉躍的鼎峰。
陸觀拿起桌上的茶壺,打開蓋子看了看:茶壺中的茶水少了一半左右。
也就是說,靜媛給自己斟茶之前,她自己最少已經喝了一杯到兩杯茶水。
隻是,這茶水聞起來不像是有毒藥的樣子。
而且就算靜媛想下毒,也沒道理先把她自己毒個半死吧?
“這茶水你喝了多少?”陸觀沉聲問道:“這壺茶應該不是你自己泡的吧?”
小道姑扶著桌子劇烈遄息,陸觀開口這麼一問,她身體一軟,整個兒倒進陸觀的懷中。
陸觀扶住靜媛的身體,當他的手觸碰到女孩,不禁一陣心悸。
隔著裙子,都能感覺到靜媛的身體熱度驚人,這種體溫絕對可以讓人神智昏迷的。
陸觀暗暗心驚:血沸,這應該是血沸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