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你怎麼來了?”

影衛將王爺抬到這裏就撤離了,芸娘默默行了一禮,也很有眼力見的退了出去。

屋裏瞬間隻剩下兩人。

見她好好的,司墨寒臉上的焦急之色這才褪下,心知定是她假裝騙那隻狐狸上當的。

“咳,你們剛才說的話,本王已經全部知道了。”

“......”蕭容容已經猜到了,否則他怎麼會這麼及時的趕來?

她朝天翻了個大白眼,聳聳肩,攤開雙手,陰陽怪氣的揶揄道:“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把偷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好了,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你想怎麼樣?不會要趕我出府吧?”

擺爛了,不裝了,攤牌。

司墨寒好笑的看著她,“本王若真趕你出府,你會怎樣?”

蕭容容以為他在權衡利弊,陰惻惻的一勾唇,“哼!別以為我現在修為消失了,就拿你沒轍!我告訴你那隻是暫時的,我隨時都有可能會恢複。要趕我走?門兒都沒有!不把你治好,我是不會走的!”

換句話說,不把玉花拿走,我是不會走的。

拿走玉花他就會被燒死,所以歸根究底還是要把他身上的火毒驅除幹淨,再有兩次就行了。

司墨寒聽著她用最囂張跋扈的神態,最凶狠的語氣,卻說著最深情的話。

他忍不住抿嘴笑了,本王還就怕你要走。

司墨寒伸出手,“蓉兒,過來。”

蕭容容被他魅惑人心的笑直接就起了雞皮疙瘩,她搓搓手臂,嫌棄的道:“咦,別叫的這麼肉麻,你被人捅了一刀把腦子也捅壞了麼?你不要笑,你還是板著臉比較正常。”

這不知好歹的小妖精!

司墨寒立馬板著臉,“過來!”

“哦,王爺有何吩咐?”蕭容容磨磨蹭蹭的挪了過去,笑容很勉強,一副隨時翻臉的樣子。

“本王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走近點。”

他猛的起身,伸手抓住了蕭容容往懷裏一帶,就將她放在了腿上。

蕭容容輕呼一聲,下意識的掙紮,卻被他用力摟著腰,跟鐵臂似的,她根本動不了。

“司墨寒,大白天的你要幹嘛?信不信我一掌打死你!”

“不信!”他貼著蕭容容的耳邊,輕聲道:“你再動下去,本王的傷口就真的繃開了!”

蕭容容本來也難以動彈,幹脆放棄了,咬牙切齒的壓低了聲音道:“大白天的你注意點,你不要臉我還要呢!當初也不知道是誰,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天天懟著我罵不要臉,不知檢點,不知羞恥!不知道矜持為何物!還成何體統,哼!”

“小妖精!你偷了本王的東西,還這麼囂張,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不過,本王願意縱容你,由著你放肆。”他故意朝蕭容容的脖子噴熱氣,薄唇若有似無的擦著她的耳垂,若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又似深情的呢喃。

蕭容容忍不住嬌軀微顫,縮了縮脖子,白皙嬌嫩的肌膚立即躥紅,一片緋色羞人,她嬌嗔的怒道:“司墨寒你給我安分點兒,不就蹭你一點功德麼,怎麼叫偷,說得那麼難聽...”

司墨寒得意的勾唇,就怕她對自己沒有反應,如今看她,分明也是對自己無法抗拒。

他說的是她偷了他的心,根本不是功德,功德算什麼!

他變本加厲的誘惑她,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珠圓玉潤的耳垂,聲音低沉暗啞,蠱惑人心,“他們都很聰明的,會自動避開的,沒人敢靠近,別怕!”

蕭容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卻都擺脫不了他的濕熱的唇,她氣得捏緊了拳頭,“我才不是怕他們,我是怕我自己,一衝動會忍不住弄死你,那就造大孽了!”

“怎麼,現在不用討好本王了?你的一百萬功德混夠了?底氣這麼足?嗯?”

“你還說呢,昨天為了救你,我用功德畫的還陽禁咒,好不容易混了一點功德,又花在你身上了,我還被天罰失去了一身修為,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