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麼條件?”

“靈氣充足的至高之地,當然了,越高越好,但是沒有,我也可以辦到。”

“天壇如何?那是我皇族祭祀天地之所在,上次你去過的。”

“咦,不錯喲,通天達地,那的確是個好地方!”

“就去那裏,我去跟皇上說一聲,此事須得皇上口諭才行。”

“好,那我就先謝謝王爺了!”其實蕭容容自己去跟皇帝姐姐說,也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司墨寒這麼主動的幫她,蕭容容很高興。

司墨寒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子,“本王這就去見皇上,你且安心推算時辰。”

“好。”

就在這時,寧宇回來了,求見王爺。

仿佛好久沒見到林風和寧宇了,蕭容容猜想,一定是被司墨寒派出去執行重要任務了。

因為上次宮宴的事,世子一直昏迷未醒,蕭容容用符咒鎮住了世子的魂魄,吊著一口氣在,不然他的最後一絲陽氣就保不住了,沒有陽氣,世子必死無疑。

司玉琪也被軟禁在宮裏,對外說是陪皇後說說話。

宮宴當天的事,皇帝下了嚴令,不許任何人亂說話,否則重罰。

大家都是聰明人,皇帝此舉明顯是要誘捕平陽侯餘黨,誰也不會往槍口上撞。

雖然陳岩輝三人被扒了出來,但司墨寒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三人是平陽侯的母妃安插在皇宮的暗探,早一步把世子重傷昏迷之事飛鴿傳了出去,後一步三人才被抓起來。

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挽回。

於是司墨寒將計就計,設計了一出請君入甕,順藤摸瓜的戲碼。

那晚司墨寒帶人親自去平陽侯府抓人,慢了一步,平陽侯府中除了下人,再無他人。司墨寒將計就計,趁機將平陽侯府的下人全部收攏成自己人,下人們感覺到侯爺大勢已去,紛紛表示願意聽從瑞王的命令。

於是司墨寒一番周密的安排,用世子做誘餌,坐等人上鉤,就在皇帝大婚當夜,侯府果然來人了。他早就算到,這是絕佳的機會,就等他們送上門來。

賊人從密道偷偷潛入侯府,抓了幾個侯府的下人問話,下人們隻說瑞王來搜查過侯府好幾次了,但什麼也沒查到,最後把世子送回了侯府,暗中派人監視著。

賊人以為,瑞王不知道密道的事情,不然他們上次也不會在收到風聲後,能順利從密道逃走了,而且這麼久都不見瑞王派人追出來,密道也好好的存在著,可見密道並沒有被發現。

況且侯府中的下人並不知道密道的存在,隻有幾個重要的人才知道此事。

賊人不知,司墨寒早就對密道進行了精心的布置,讓人看不出來曾經被人進去過。

於是,賊人放心了,在皇帝大婚當夜,避過了司墨寒安插的探子,將世子從密道裏偷偷帶走了,為了怕司墨寒事後發現密道,賊人甚至將密道毀了,以為斷了司墨寒的路。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司墨寒早就命人在城外密道的出口埋伏著,全部都是一等一的影衛,由林風寧宇親自出馬,暗暗跟著賊人,一路跟到了他們的落腳地。

賊人以為,皇帝大婚,一定會有所放鬆,此乃絕佳的機會。

可他們卻不知道,被放鬆的其實是他們自己而已,結果被司墨寒派出的影衛聯合巡防營,一舉將人全部拿下,但南夷蠱王還是趁亂逃脫了。

蠱王是平陽侯留下來特地保護世子的,然而當他發現被影衛包圍後,不僅沒有保護世子,反而撕掉了蕭容容貼的符咒,將世子僅有的一口氣掐斷了。

麵對影衛和巡防營的圍攻,蠱王迅速逃遁,林風帶著影衛窮追不舍,一直將蠱王逼到了亂葬崗,可蠱王到那裏卻突然不見了。

亂葬崗突然出現濃密的白霧,所有人眼前都白茫茫的,仿佛踏入了虛幻之境。

林風立即察覺不對,讓大家退出來,卻已經來不及。

寧宇負責墊後,眼見不對,立即回來報告,此事詭異得狠,唯有王妃親自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