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的起勁,完全沒注意到外人的靠近,直到一聲輕咳響起:“咳咳----”
蕭容容和司浩澤同時一驚,同時回頭,就看到司墨寒和陌雨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司陌寒的臉都結冰了,陌雨婷則一臉無奈,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禦書房裏,司墨寒坐著,端著皇叔的架子,臉上冷硬如寒冰,皇帝陌雨婷,皇後司浩澤,蕭容容,三人排排站,低頭任由司墨寒審問。
“你們誰先說?”
蕭容容經過了兩次教訓之後,想到每次哄他都要解鎖新技能,立即決定坦白從寬,“我來。”
於是她便將皇帝與姐姐換了身體之事,簡單明了的大致說了一遍。
司墨寒聽完,久久的不出聲。
禦書房裏的氣氛壓抑至極,三人都不敢說話,大氣也不敢出,就覺得他的目光簡直就跟刀子似的,在三人身上來回剜肉淩遲。
司浩澤受不了了,反正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挺著肚子站了出來,“皇叔,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我不告訴你也是有原因的,當時的情況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我自己都沒接受事實,我怕告訴你你卻不信...”
蕭容容忙不停的點頭,“對啊對啊...”
司墨寒以前想不明白的關節,瞬間全部想通了。
他冷哼一聲,嘲諷的道:“難怪皇帝突然之間性情大變,還會那麼多的奇思妙想,還哄騙本王說是先王遺留的寶冊,隻有繼承帝位才能窺探。好,好的狠哪!”
陌雨婷低著頭認錯:“皇叔,朕...我錯了,我願意接受皇叔的任何責罰!”
司浩澤不忍她受委屈,立即挺肚子而出:“皇叔,一起都是我的錯,不關婷兒的事。我才是皇帝,雖然換了身體,但我倆之間都是我在拿主意,也是我教她如何應付朝堂,應對皇叔的,皇叔要責罰,隻管罰我,無論什麼我都願意接受,隻請皇叔不要責怪婷兒!”
司墨寒涼涼的一笑,自嘲道:“你們都知道,卻唯獨瞞著本王!口口聲聲叫我皇叔,卻哪有一點對我這個皇叔的信任和尊重?這麼重大的事情,瞞了我5年!在這5年裏,你們有無數的機會可以跟我坦白,卻什麼都不說!任由我懷疑,猜忌,擔憂,我還以為皇帝病了,甚至不惜親自在江湖走訪高人,隻為給皇帝看一看病。”
說到這裏,他又看著蕭容容,“還有你蓉兒,你是我請回來的高人,給皇帝治病的。結果呢?你明明知道一切,卻背叛了本王,什麼也不告訴本王,跟他們倆一起瞞著我,把我當傻子一樣戲耍!要不是本王今天無意中聽到你們親口說出來,你們還準備瞞著本王到幾時?是不是準備偷偷的給他們倆換回來,你就沒打算告訴本王真相對不對?”
“司墨寒,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說什麼?說你和皇帝因為一個麵具認識的?還是說你們對暗號把本王當傻子戲耍?或者說皇帝陪你演戲,故意讓本王誤會吃醋?看到本王為你闖宮與皇帝動手,你開心了?”
“真的都是誤會,你冷靜一下,聽我說好不好?我知道你生氣,是我們不對,但很多事情都是一步步走到那樣了,並不是我們刻意安排的。”
“嗯,”司墨寒森冷的點點頭,“很好,你們才是‘我們’,本王自始自終就是一個人,從不被信任,一直被欺騙,你們聯合起來,瞞了本王這麼多年,並且還打算繼續瞞下去,我這個皇叔,徒有虛名罷了!”
正在此時,傳來緊急軍情。
平陽侯造反了,聯合南夷人,號稱十萬大軍,進犯東啟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