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蘇葉奇後,花辛離便來了侯府,走到了侯府門口,便見到了南玉禪,此時的南玉禪,也正要進府,見到花辛離的南玉禪,笑了笑。
“喲,你大半夜的來找侯爺,可是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南玉禪笑著問道。
花辛離一臉無語的看著南玉禪道:“你如果不想肋骨斷裂,最好閉嘴,不然,我的拳頭,可不長眼睛……”
剛剛說著,宴希聖便走了出來,見到了花辛離,笑著道:“看來,你還是知道想我,這麼早就來了,與我們約定的時間,好像差太遠了。”
花辛離不予理會,隨即進了侯府,南玉禪也不知所以的走了進去,到了大廳,花辛離便直截了當的問道:“流鳶呢?”
宴希聖麵不改色的坐在椅子上,懶懶的說道:“辛離大老遠來,也不問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倒是一開口就問流鳶,是不是過分了?”
過分了,不知道是誰過分了,才會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綁了來,不樂意的看著宴希聖道:“我隻想見到流鳶,其他的,不想。”
南玉禪在一旁看著這兩個人的相處關係,倒是覺得,有些不妥,說是老相好,看著也不像,說不像吧,卻又感覺很像,所以,宴希聖邀請他南玉禪來做什麼?看戲嗎?
“行吧,來人,帶上來……”
聽到宴希聖的吩咐,君陌便將流鳶帶了上來,流鳶隻是被綁了,並無虐待的痕跡,花辛離也就放心了。
看到流鳶的花辛離熱淚盈眶的跑了過去,笑著摸著流鳶的臉,上下打量著,激動的抱住了流鳶道:“可算找到你了……”
流鳶也哭著喊著她小姐,一個勁兒的哭著。南玉禪看著這主仆兩,算是理清楚了關係,原來是宴希聖將這女子的侍女綁了來,威脅來著。
還從來沒見賢侯這般手段對付一個女人才是,如今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對女人下手。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花辛離關心的問道。
流鳶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將她怎麼樣。
“怎麼?這般不信任我?流鳶要是死了,你還會來嗎?應該不會了吧?所以我也是為了辛離著想。”笑著問道。
花辛離將流鳶護在身後,看著宴希聖道:“宴希聖,以前的我,以為你不會這樣做,你該是溫潤如玉的男子,為何現在變成了這般殘暴?”
宴希聖有些不理解的看著花辛離道:“我哪裏殘暴了?對你,我可是一直都是溫柔以待,不是嗎?我好似,並沒有對你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細細回想起來,謝寒依和沈清越這兩個人的事情,都是花辛離心中永遠的痛,仇恨的看著宴希聖,也未曾說話。
“試問我對你怎麼樣了嗎?哦,不對,今晚上,我要對你做的事情,可能也是殘暴的事情,你弟弟應該也來了吧?你想想兩年後,你來這裏的時候,你弟弟花陸齋,是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宴希聖笑著問道花辛離。
總是話裏有話。
花辛離看著宴希聖的道:“你要做什麼?”
“你弟弟也會來侯府的,別慌嘛,等你弟弟來了,就好了,說來,你弟弟本事也是很大,總是能先我們一步掌握事情的動向,你說,這麼一個機靈的人,是不是威脅到我的地位了?我難道不應該做點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