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月又在哭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帝九州深呼吸了幾下,遞出自己的手,
祁連月眨巴下眸子,看到他骨骼分明的手,
帝九州渾身僵得像座雕塑,大腦死機,被她一番折騰。
等到最後祁連月饜足了,帝九州隻覺得自己的手都要失去知覺了,抬起來一看,都泡發白了。
他抽出絲帕擦拭一番,看到祁連月已經歪著頭睡過去了。
她倒是解決了,他就麻煩了。
從沒見過做這種事隻顧自己爽了就不管別人的。
帝九州長歎一聲,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王爺,到了。”
風衛在外麵小聲地提醒。
帝九州壓下心中的浴火,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著她下了馬車。
他渾身氣壓低沉,一臉苦大仇深,像是一個移動的炸藥包,一點火星子都能點燃。
風衛低著頭退到了一邊,剛剛馬車裏的動靜他可都聽見了,怎麼,王爺這是沒吃飽還是沒吃到?
帝九州一路疾走,把祁連月放到床上之後,頭也不回地直接往院外走。
風衛還想跟過來看看出了什麼事,就聽到‘撲通’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掉進了荷塘。
走過去一看,竟然是王爺!
他連忙伸手,“王爺,荷塘水涼,屬下扶您上來。”
“滾!”
“……”
看來是沒吃到了。
他隻好老老實實地走了,並且吩咐府上的暗衛都不許過來看王爺的笑話。
帝九州在荷塘裏泡了一夜,第二天撈上來的時候已經發燒了。
全府上下都急壞了,唯獨祁連月一覺睡到自然醒,還什麼都不知道。
綠竹急乎乎地趕來,“郡主,你可算醒了,王爺發燒了!”
“啊?”怎麼又發燒了?
祁連月一愣。
不對,她好像記起了什麼。
昨晚她中了藥差點被司空禦糟蹋了,還好及時趕來了,還在馬車裏幫她解了藥性,
“郡主,別愣著了,快去看看吧!”
綠竹立刻把她扯下床,一股勁地給她洗漱穿衣,然後推著她到了帝九州房間裏。
祁連月至今都想不明白,她隻是讓幫她解個藥性,怎麼會發燒?
帝九州此刻已經醒了,一臉慘白地靠在床上,時不時還咳嗽兩聲,相當淒慘。
祁連月嚇了一跳,“你怎麼病得這麼嚴重?”
她想要伸手去探他的額頭,卻被他一個側頭,躲開了。
祁連月一臉莫名其妙,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生她的氣?就因為她把他的手泡發白了?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
帝九州看都沒看她一眼,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祁連月嘴角抽搐,耐心地跟他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占用你手的,你手沒事吧?沒骨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