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他們剛到江府門外,就看到門口裝扮的甚是喜慶。進進出出的人們也都是笑臉相迎,江府可從未如此熱鬧過。而這些忙碌的人,他並不認識。有人如此在家這樣,他心中頓生厭惡,臉上掠過一絲不快。

隻見他快步走上前,門口有人攔他們,問道:“可有江湖令。”

跟隨的小廝早就察覺到江辰的怒氣,三下五除二地把人打倒在地,也不多做解釋。裏麵的人看到外麵有人打鬥,都停下手中的活,還有相互敬著的酒杯。隻見門外走進一翩翩公子,氣度非凡,一臉英氣,眉宇間不怒自威。眾人都不敢再高聲說話,竊竊私語起來:“這想必就是那江府的江辰公子。咱們此行前來,並未受到他的邀請,多有不合適。”眾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達成了默契,灰溜溜地快速地從江府往外撤去。不出幾分鍾,偌大的江府就安靜下來,隻剩下裝扮好的喜慶,那些人好像從未出現過似得。

江辰經過荷花池,穿過走廊,又走了些許路。遠遠地聽見有人大聲嗬斥誰,江辰剛走到正廳門口,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倒在地上。他移形換影的步伐,快到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嗬斥他父親的那人已經“啊呀”一聲倒地。廳內眾人驚得站了起來。

江辰不管眾人,伸手把父親扶起來,眼睛裏都是溫柔。待父親在正廳正位置坐定,母親也走了過來,二老看著他回來了,眼睛裏都沒有了不安。

“阿牛,召集家裏的人過來,把這些東西統統扔出去。”江辰說道。

“是,公子。”阿牛退下。

然後江辰挽了挽衣袖,將廳裏的人一個一個像丟垃圾一樣,把他們扔出了正廳外。眾人都懵圈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呢,都已經倒在了院子裏。

正在這時,聽見一陣琴聲從內廳傳出來,隻聽一個姑娘笑著說道:“江公子,何必動那麼大火氣呢。”

江辰聞聲準備進廳去,隻見有飛針從裏直飛他來,他打開扇子一揮,三隻飛針釘在了屋裏的柱子上。父親見狀,上前拉住他的衣袖,不讓他進廳去。

“這些人並不是無緣無故地來到江府的,他們可是都收到了令尊的江湖令呢。想必令尊還未來得及給公子說。令尊以為躲在這裏,深居簡出,就真的是不聞江湖事了嗎?”裏麵的姑娘繼續說道。

“他手裏的東西可是多少江湖人士夢寐以求的呢。”那姑娘嗬嗬地笑道。

“想要什麼,給你們便是。”江辰麵無表情的說道。

“哈哈,江公子,你開什麼玩笑呢。這江湖誰人不知,即使拿到召喚令非江家人,無人聽招。這些年,江公子跟令尊不知收了多少人心。血滴子的經濟命脈一直掌握在令尊手裏,規模更勝從前。隻是一個小小的江府竟然不聽從調遣,哪裏來的野心。”

江辰早已經怒了,要不是父親攔著,這會子怕早已沒有她說話的餘地了。這時思君帶著眾姑娘趕到,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看上去這麼狼狽。”他看見院子裏的人說道。